封凌：“小四不是相好的。”
“那是什么？”封老爷子瞪着他。
封凌小声的说：“小四是狗头军师。”
封老爷子没听清：“什么？”
封凌摇头：“没什么。”
封老爷子说：“棠棠不怎么约束你，你自己要自觉，结婚了，酒吧夜店这种影响夫妻感情的地方少去。”
封凌：“……”
封老爷子吐槽：“一天天的，正事不做。”
封凌：“什么正事我没做？”
封老爷子瞪他：“生孩子做了吗？”
封凌：“……江棠现在生理期，怎么做？”
“棠棠为什么生理期？还不是因为你不行，你要是行，要是让棠棠怀孕了，棠棠还会来生理期吗？”封老爷子白了他一眼。
封凌涨红了一张脸：“谁说我不行了？！！”
他一夜七次，一次半个多小时。
他都不行的话，就没有行的男人了。
“你行棠棠怎么还没怀孕？”封老爷子问。
封凌皱眉：“怀孕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
“说那么多，不就是你不行吗？”封老爷子不屑。
“我们结婚才一个多月。”封凌说。
封老爷子：“一个月每天do,都不能让棠棠怀孕，你还好意思说？”
封凌：“……！！！”
好气。
又好累。
好像完全失去了所有辩解的力气。
江棠没怀孕。
爷爷就把他钉在了不行的耻辱架上。
“她没怀孕，为什么不是她的问题，就是我不行？”封凌不服气的辩解。
“因为你一看就不行啊。”封老爷子说。
“你怎么看的？”封凌问。
封老爷子说：“用眼睛看的啊。”
封凌：“……”
算了。
真的没力气辩解了。
如果不是他还有点羞耻心的话，他非得当着爷爷的面直播do，让爷爷看看他到底行不行。
“以后对棠棠好点。”封老爷子说：“以后啊，我们封家的脸面名声，都得靠棠棠来维系。”
“靠你啊……”
封老爷子摇头。
一言难尽。
封凌：“……”
好了。
他知道了。
他就是个小丑。
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