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像是一颗重重的石头一样，压在了姜晴的心口，让她有些难以喘气。
她知道这件事迟早是会被发现的，但是也从来没想过，会这么早。
甚至，还没瞒得住一个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姜晴下意识地别过头去，还是不愿意承认。
“妈咪，他们是在谈恋爱吗？”
这会正是上学的高峰期，周围有不少的学生往这边看来。
毕竟都是天才学校，对于这种事情也是过于早熟地了解。
光是看到霍肆渊和姜晴的暧昧动作，就明白了个大概、
“为什么他们不在家里谈恋爱，要在外面谈恋爱啊？”
“哎呀，这么不害臊，等会带坏我们这些孩子怎么办……”
诸如此类的声音传来，姜晴有些恼羞成怒地看向了霍肆渊：“霍肆渊，你能不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霍肆渊挤进了车里。
男人也跟着很快地进来，并且在瞬间关上了车门。
前头的司机刚想要说话，却又被霍肆渊冷冷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了：“拉上挡板！”
“好……”
司机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乖乖照做。
等到挡板拉上去的时候，又反应过来。
他干嘛要听那个男人的话，他的老板明明是姜晴而已。
可是，刚才那个男人的眼神，的确是太过于恐怖了。
“霍肆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姜晴忍无可忍地推开了面前的霍肆渊，声音都冷了下来：“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江清清了，如果你还打算……”
“姜晴，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霍肆渊松开了握住姜晴的手，声音很低很脆弱，像是被抛弃的小孩子一样：
“福宝和团宝，都是我的孩子对吗？”
姜晴别过头去：“不是，他们只是我的孩子。”
跟霍肆渊，没有任何关系。
“姜晴，我验过dna了，他们是我的孩子，你在撒谎。”
霍肆渊认真地看着面前的姜晴。
这个小女人的演技不好，光是慌乱地移开眼神这一点，就足够证明这个小女人是在撒谎了。
“所以呢？”
姜晴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福宝和团宝跟这个男人长得那么像，那天的入学考试霍肆渊也在，那么这个男人拿到他们的头发什么的，也不是难事。
板上钉钉都被查出来的事，再继续瞒着，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所以姜晴，我不要求别的，至少，让我经常陪在两个孩子的身边，尽一份父亲的责任……”
霍肆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晴冰冷地打断了。
“父亲的责任？”
姜晴只觉得好笑：“霍肆渊，你别忘了，当初是你要打掉两个孩子的。我求过你，甚至用命来威胁过你，可你呢，为了沈晚轻，一而再再而三的抛下我。这两个孩子，是我用命换来的，我养育了他们五年。现在你说你想尽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了，你不觉得可笑吗？”
“姜晴，其实当年我是从陆越泽那里听说了，这个孩子会对你……”
霍肆渊想要解释，可是姜晴已经不想再听了。
“霍总，我公司还有很多事，麻烦你赶紧离开！”
说完，姜晴猛地打开了门，冷着脸：“霍总再不走的话，我就喊人了！”
霍肆渊看到姜晴的情绪这么激动，也知道再继续进行这个话题下去，不是一个正确的事情。
只能先下车，在车门关上之前，霍肆渊还是忍不住说：“姜晴，我为当年的事情感觉到愧疚，我知道我做错了，这六年来，我一直在后悔和愧疚中度过。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