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一直把方晓柔留在身边，但是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其他的感情。我也……只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员工看待。”
“嗯，我知道。”
姜晴回答得很是敷衍。
刚才方晓柔说的话，她听到了。
以前两个人经常吃饭，霍肆渊不只是把她当成了员工，而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替身。
“姜晴……你走后的那段时间，我几乎犯上了抑郁症。我，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对不起，当年的事，是我的错，这些年，我后悔过无数次，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地弥补一下？”
霍肆渊声音很低，带着几分淡淡的痛苦。
“这些年，你很痛苦，所以还找了一个替身。霍肆渊，你不觉得你所谓的神情，很恶心吗？”
姜晴毫不犹豫地拆穿了霍肆渊。
霍肆渊一愣：“不是的，我没有……”
“行了霍总，如果你只是想让我和你一起吃一顿饭，像是个老友一样叙叙旧的话，以前的那些感情话题，就不要再聊了。”
姜晴根本不想回忆过去。
“好……”
霍肆渊苦笑了一声，他也知道现在让姜晴接受原谅自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回来有什么计划吗？福宝和团宝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两个小家伙在学校不会有事。”
“嗯，那就谢谢霍总了。”
姜晴客客气气地道了谢：“回来也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想落叶归根，两个小家伙也想回来。而且，最近言洲集团的发展也比较偏向国内，所以我才决定回国。”
“这样啊，那言洲集团不打算和霍氏合作，是因为我们之前……”
霍肆渊的话还没说完，姜晴就坦率地承认了：“是。”
说完，姜晴看向霍肆渊：“是因为我讨厌霍总，所以言洲集团不会和霍氏合作。也希望霍总以后，不要再因为合作来骚扰我。”
“好，我知道了。”
霍肆渊苦笑了一声：“那我以后，还能和你吃饭见面吗？”
“不能。霍总，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当做朋友来相处吧？”
姜晴丢下这句话，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很快地起身：“霍总，我已经吃好了，多谢款待，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这句话，姜晴立马离开了，独留霍肆渊一个人在包厢里。
恰好，陆越泽的电话打了过来。
“四哥，今晚麻将，三缺一，就差你了。”
“嗯，马上来。”
说完，霍肆渊立马出门。
到地方的时候，陆越泽不由得有几分惊讶：“四哥，你怎么来这么早？我还以为按照你的脾性，至少还得等你半小时呢。”
“有事情问你。”
霍肆渊直接开门见山：“怎么追回一个很恨你的女孩子。”
“你要追谁？”
陆越泽立马来兴趣了，探个身体凑了过去：“很恨你的女人……四哥，除了嫂子，还有谁……”
“就是她。”
霍肆渊说。
“啊？”
陆越泽越发地震惊了，不确定地看着霍肆渊：“四哥，我说你是不是魔怔了啊，那嫂子都应那么久了，你怎么还……”
“姜晴就是江清清。”
霍肆渊说，知道陆越泽不会相信，索性直接把照片递到了陆越泽面前：“让你做的dna检测什么时候能出结果？”
“最快明天。”
陆越泽还在震惊中没反应过来，认认真真地看着上面的照片，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这怎么可能？！嫂子竟然还活着？！还是姜晴！我靠，这个世界太玄幻了吧！”
陆越泽的脑袋都懵了，然后又认真地看着照片，越发地激动了：“这，这个小孩子就是那天我跟你说的，和你长得很像你的奶团子。这是嫂子的孩子吗？那，那会不会就是四哥你的？！”
越说越激动，陆越泽都根本等不及了，一个电话打了过去：“让监测科的今晚加班加点，霍总送过来的dna检测，今晚必须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