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是个例外。
可是现在，只要碰到关于任何江清清的事情，霍肆渊就会失神，凭什么啊！
方晓柔不甘心得很。
可是很快她又想通了。
江清清在霍肆渊心里的位置再重要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死人而已。
而自己，是这些年唯一能够靠近霍肆渊的女人！
以后，霍太太的位置，迟早是她的。
很快的，到了小满楼。
霍肆渊熟练地拿了菜单过来，服务员看到方晓柔的时候，下意识地笑了笑：“霍总又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一起过来吃饭了啊？今天，好像还带了其他的朋友。霍总，还是一切照旧吗？”
“嗯。”
霍肆渊语气淡淡的。
对面的唐秋气得差点都想把杯子给砸过去了：“哟，经常带过来呢？我怎么记得，这里是清清最喜欢来的地方。没想到物是人非，这小满楼的菜还没换，这人倒是换了。”
“女朋友呢？我怎么记得霍总前段时间在清清的生日那天，还大肆地捐赠，说什么为亡妻积德。这才多久，就换新人了。”
唐秋的语气酸溜溜的，一旁的姜晴忍不住戳了戳她的手：“秋秋。”
“唐秋，清清已经离开很多年了，我爱她不假。但是，我也有自己的日子要过。”
霍肆渊一边说着，目光落在了姜晴的脸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表情。
只可惜，姜晴的脸色很淡，半点其他的情绪都没有。
他不由得有几分失落。
其实他并不是经常带方晓柔过来，只是这些年偶尔想念江清清的时候，哪怕是只有五六分相似，他也想借此稍微宽慰一下自己的思念。
只是，他从来都没有说过方晓柔是自己的女朋友。
也不知道外面传着传着，怎么就传成了这个样子。
“阿渊哥哥，上菜了耶。”
方晓柔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话题。
她一脸天真无邪地指着糖醋小排：“阿渊哥哥，还是你对我好。每一次来这里都点我最爱吃的。我夹不到啦，阿渊哥哥，你帮我夹好不好？”
唐秋冷笑一声，直接转桌：“夹不到不会转桌吗？手废了还是全身都废了？！”
“你……！”
方晓柔简直是快被气哭了。
果然和那个江清清沾上边的人都很讨厌，尤其是这个唐秋！
“想吃什么自己夹，晓柔，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霍肆渊的语气很淡，然后看着还带着口罩的姜晴，忽而勾唇一笑：
“姜小姐，还不打算摘下口罩吗？难不成，你想带着口罩吃这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