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
阮玉走过去，从他袖子里把画像拿了出来。
“不准碰！”栩意恶狠狠的大叫。
他手脚都被绑着，只能用嘴去咬阮玉。
阮玉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老实点。”
“……”
“栩涟怎么回事？死了还能活，上一次是变成鸡，这一次又变成了一幅画，是不是你捣的鬼？”
栩意咬牙，缄默不言。
阮玉继续问：“宁凝又是怎么一回事？我观她身上有栩涟的气息，你不会想让栩涟夺舍她的身体吧？”
“既然你都猜到了，那你还问我干什么？”栩意一副任由阮玉处置的表情。
栩意的谋划，当真只是这么简单？
阮玉满心疑问，但她清楚，自己直接问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杀了我。”栩意仰起脖子。
阮玉将断冰剑抵在他的喉咙上，栩意居然只是淡然的闭上了眼睛。
他是真的想死？
阮玉偏偏不如他的意，“想死没那么简单，告诉我怎么彻底杀死栩涟，我就送你去死。”
“……你有病吧？”栩意被阮玉的话惊呆了。
杀了自己还不够，还想杀栩涟。关键是，她居然想从自己的嘴巴里问出点什么，当他是蠢的？
“唔！你给我吃了什么！”栩意张嘴骂人的时候，阮玉弹了颗黑色药丸进去。
他恶心的不行，“呕！呕！呕！”
干呕了好一会都没吐出来。
“真言丹。”
栩意听过这玩意，当初他还怀疑过真言丹是否有宣传的那么厉害。
如今被阮玉喂了一颗，他心中无限恐慌。
“你是怎么复活栩涟的？”阮玉的问题，让栩意没有办法不回答。
他张嘴，表情十分痛苦，看得出来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了。
可是没有用，真言丹药效非常之猛，如若栩意不答，五脏六腑都会遭受极其猛烈的钝痛。
“我……啊啊啊！！”栩意生生的咬掉了自己的舌头，霎时间，满口鲜血。
“哈哈哈……”没有舌头，无法开口说话，栩意将断舌吐在地上，得意的咧嘴一笑。
他这一笑，血液止不住的从口里涌出。
“是个狠人。”阮玉皱着脸说。
她都替栩意感到疼。
“再来一次，啊～”阮玉用魂力逼迫栩意张开嘴，往他嘴里丢了颗疗伤丹药。
顷刻间，断掉的舌头重新长了出来。
真言丹药效还没过，阮玉戏谑问：“栩涟怎么复活的？”
“贱人！贱人！”栩意这会还疼得浑身发抖呢。
亲口咬断自己舌头的痛楚，他这辈子都不想体会第二次！
“涟儿的背后，有真神撑腰，她……啊啊啊！！”话说一半，栩意知道不能再透露了，再一次咬断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