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飞雁城北门城头上,被公野雄惦记的公孙通神刚刚包扎完最后一个伤者,抬起头看了眼西边方向的天际,就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阿柒——”
“阿柒柒——”
“公孙总领,你受风寒了?”
刚刚坐到一旁的城垛口下歇息的疡医妊二梁,马上瞪着眼睛看向公孙通神,老脸上又紧张了起来。
“不,不是!没有!你弄错了。”
公孙通神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感觉到好像是公野雄那老杂毛躲在营帐里头偷偷地骂我哩,作为老疡医,老妊你就没听过这样一句话,一声喷嚏是念叨,两声挨骂鼻孔痒,三声若非鼻吸矛,就是风寒受凉了。”
“哈哈哈哈。。。”一旁的姬荡荡和姬鹿娃瞬间被惹得大笑了起来。
邻近的神州卫也想笑,只是没有姬荡荡和姬鹿娃两人笑的那么放肆,这些家伙只敢用手捂住嘴巴,闭着眼睛不停地抖动肩膀。
疡医妊二梁也跟着笑了起来,“嘿嘿嘿,公孙总领,你真厉害!说得好!就连谁在背后地里偷着骂你都逃不出你的眼睛,你可比白鬼骑兵放到天上的金雕还厉害呀,嘿嘿嘿。。。”
“屁话!”
公孙通神瞪了疡医妊二梁一眼,哼道,“我要是能飞到天上,那我就背上一大包袱石头,专门飞到敌营上头,专检他们的头领往死里砸,你说,咱们还要这样苦苦巴巴守在城头喝西北风吗?”
“咦——”
疡医妊二梁马上大叫了起来,“公孙统领呀,你这是个好主意!”
“屁的主意,我开玩笑不行么?哈哈哈。。。”公孙通神笑骂一句,大笑了起来。
疡医妊二梁马上皱起了眉头,等神州卫总领公孙通神笑毕,急忙凑到跟前说道,“公孙总领你别不信,我听我老爷说,八万六千四百九十年年前,燧人氏部族头领风允婼当年带领部族骑兵三千骑从雎阳一路攻打到函谷关,然后就被函谷关的高墙给拦住了去路;”
“风允婼的弟弟风允皓是一个智者,能观天时,看地利,因为当时是秋天,东南风比较多,于是,智者风允皓就用竹子打造了十二架神鹤,每架神鹤上面坐十二人,每人一背篓石头;”
“然后,在三天后的午后,趁着东南风最大的时候,用一百二十人,一人拽着一根绳子牵引一架神鹤,将神鹤放飞到函谷关上空,坐在神鹤上面的勇士就用石头往下砸人;”
“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燧人氏骑兵就拿下了函谷关,为以后的燧人氏打下九州做出了神一样的举动,这不是传说,不信了你去祭祀广场旁边的神庙里去看看,那里有石壁刻字,记录着这件事情哩。”
姬荡荡听罢,马上就忍不住了,抱拳喊道,“公孙总领,要不,咱们也打造十二架神鹤,我坐第一架神鹤,看我不用石头砸死那些白鬼头领!”
姬鹿娃也跟着附和道,“公孙总领,说真话,妊大叔这个办法很不错呀,咱们要不要也弄一次!说不定一次就拿下对面的大营了呢。”
公孙通神用手指了指一旁插在城垛口上的松明子,微笑着说道,“你俩先别喊叫,先看一看风向在言传也不迟。”
这时候,正有西北方向吹来的山风刮过城头,一个个插在城垛口上的松明子上的火团被山风吹的呼啦啦直响,有两个直接被吹灭了。
“你俩甭看啦!从现在一直到正月底,从咱们飞雁城上刮过的风除了西北风,还是西北风。”疡医妊二梁嬉笑着调侃了一句。
“呃?”姬荡荡的脸马上就变苦了。
“恶?”姬鹿娃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一旁的垛口前,一个左臂受伤的神州卫眉头紧皱,一脸不解地看向疡医妊二梁问道,“老妊,你刚才说燧人氏的部族头领是风允婼,哪为啥现在的燧人氏大多都姓祝呢?”
“这个呀,我刚刚只顾着说神鹤了,忘记说风允皓了。”
疡医妊二梁一脸的歉意,想了想说道,“燧人氏在平定八州之后,一支燧人氏驻守在飞雁东山,一支燧人氏驻守在燧人古城以西的西山;”
“还有一支燧人氏继续驻守在豫州雎阳;”
“驻守在飞雁东山的燧人氏以风姓为主,驻守在燧人古城西山的燧人氏改西山为祁连山,衍化为祁姓、祝姓和火姓;”
“而驻守在豫州雎阳的燧人氏则衍化为了燧姓、祝姓和火姓三个姓氏;”
“要说详细一点,飞雁东山驻守的燧人氏其实是风允婼的部族,因此上以风姓为主,巨灵姓为次,祁连山驻守的燧人氏则是风允皓的部族;”
“而豫州雎阳的燧人氏就是燧人氏的族地。”
“哪,妊叔,这么说来,现在各州的王族其实就是风允皓的子孙了?”姬荡荡吞了口唾沫,怯怯地问道。
“不!”
疡医妊二梁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现在以祝姓为王的只占四个州,即凉州、雍州、豫州和冀州,青州王姓风,叫风木林,徐州王也姓风,叫风动尘;”
“扬州王姓公孙,名为公孙通仙,荆州王姓祁,名为祁竹,兖州王姓火,名为火德牧;”
“南边的梁州王姓女娲,名为云翠。”
“妊叔,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