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下来，他们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杀了多少户人家。
从一开始的普通百姓到后来的大小官员，再到后面的朝廷重臣，户部、刑部、礼部、兵部，就连一品大员他们也没有放过。
可以说，只要被他们发现有嫌疑的，不论官职高低，他们全都杀了个遍。
现在，终于要收队回京了……
方士忠则是一脸出神地看着白狄的背影，沉默许久后才缓缓开口。
“白大人……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
听到这句话，白狄的脚步猛地顿住，但他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头看向方士忠，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
“你看出来了？”
白狄皱起眉头，紧紧盯着方士忠问道。
他没想到，连方士忠竟然也能感觉到自己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嗯……虽然刚才你的气息比之前要强上不少，但是……很暴虐，杀意很重，与之前有很大不同。”
方士忠身为先天境高手，自然能感受到白狄前后气息的变化。
“恩？比之前要强不少？”
白狄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地看向方士忠。
“没错，你的实力我估计大概在先天境后期或者接近巅峰的状态，但是刚才你散发的气息，完全是要高于巅峰，但是又不到宗师境……姑且算作是半步宗师吧……”
方士忠一脸正色地分析道。
听到方士忠的话，白狄心中微微一震，他没想到自己魔化后的实力竟然已经达到了半步宗师的境界……
“半步宗师……”
白狄喃喃自语道。
“但是你半步宗师的境界极其不稳定，忽高忽低……你到底……怎么了？”
这几天下来，方士忠对白狄的实力已经有些了解，因此才能敏锐地察觉到这种差异。
虽然白狄没有动用全身的真气，但是方士忠还是能够根据多年的经验判断出白狄的实力波动特别大。
“我……没事……”
白狄想了想，没说什么，这件事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谁没事把自己的弱点往外说？
“……”
方士忠盯着白狄的背影，眉头紧皱。
“难道是……不行……看来这件事得报告给陆大人啊……”
回京的路上，白狄一直心不在焉的，毕竟体内有魔性滋生，目前来说的确很难处理。
那些至阳至刚或者至阴至邪的功法哪里是这么好找的……
回去之后得好好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些功法的线索。
至刚至阳倒是有《九阳神功》，但是这玩意不是那么好找的。
昆仑山脉已经被玩家踏遍了都没有找到昆仑仙境。
那就说明《九阳神功》的触发条件还没开启，找不到昆仑仙境，自然也找不到身藏《九阳神功》的老苍猿。
至于至阴至邪的功法……那就更难找了……
白狄看着远处的云彩，又是一阵出神。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