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拿刀的手，都在微微发颤。
“这这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区区修仙者的法力，怎么可能比破虚境的真元还要强？”
“不，不可能。”
难以置信。
原本高高在上，要镇压当世的气质，在顷刻间崩塌。
内心震怖，掀起惊涛骇浪。
并且离谱的是。
秦天军竟像普通人那般，拼命揉搓眼睛，试图证明他看到的都是幻觉，是假象。
然而可惜。
无论怎么揉搓。
那金色剑气依旧存在，且越来越近。
刺骨的寒意、死亡的危机。
正疯狂袭来。
一同随行的，还有陈寒、以及两大加强版的神意。
“陈寒！！！”
“我不信。”
“我不信突破破虚境后，还不是你的对手。”
“啊啊啊！！”
“”
惊惧，恐慌，震怒。
让秦天军大声狂啸。
真元爆发，气势升腾，隐隐有白焰泛起，产生气波、朝四面八方卷去。
此时。
秦天军不管不顾。
像是疯了般，压榨体内所有力量。
他要杀了陈寒。
陈寒不死，他心中的恐惧永不消退。
“轰！”
“轰轰！”
“”
剑气袭来、陈寒随行。
当他一步踏出，身影距离秦天军不够百米的时候。
杀伐神意、无敌神意。
也刚好笼罩在秦天军的身上。
那是难以形容的感觉。
仅是瞬间。
秦天军就僵直在原地，双眼失神，嘴巴张开，满脸呆滞。
精神中。
秦天军的意识，惊恐、绝望、颤抖。
抬头望去。
那是一张庞大到遮天蔽日的面孔。
冷漠、无情。
仿若神魔、俯瞰着他，好像蝼蚁。
只是
那面孔的样子，为何如此熟悉。
为何
与陈寒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