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下边的人努力工作，尽心尽力把标书做好，才侥幸拿下的。”徐鑫当然不会跟汪涛说实话。
其实，这几个项目都是曹卫东给了他一手秘密资料。
他才力压巨浪公司一头拿下的。
其中一两个项目，曹卫东直接给了徐鑫巨浪公司的标书。
徐鑫如果再不中标，那都说不过去。
他有好几次偷偷问曹卫东，这些资料“曹总”是从哪拿到的。
曹卫东每次都是用一句“天机不可泄露”来搪塞他。
徐鑫也就不再追问了。
汪涛可不信徐鑫这一套说词，他继续追问：“老徐，你就别装了，我听手下人说了。
好几个项目，你们茂业的报价都恰到好处的比我们低了一点。
你该不会在我这里安插了什么人吧？”
“怎么可能？老汪，咱们都在南城的工程圈混了这么多年了。
我要是能在你公司里安插人，早就安了，好不好？”徐鑫连忙正色道。
汪涛可不信眼前这个老狐狸的话，他冷笑说道：“但是，你说你手下人尽心尽力干活，也说不过去啊。
凭什么今年你的手下就能尽心尽力，以前怎么就不会？”
“哈哈哈……我说汪总，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过年的时候我可是去了一个很牛逼的道观上了香的。
我还向那里的道长求来了“招，财，进，宝”四字箴言。
你别说，还真灵！
过年后，你也看到了，我是一顺百顺。”徐鑫满脸笑容地对汪涛说道。
汪涛认真地看了会儿徐鑫，说：“我特么才不信这种东西！咱们南城哪有这么牛逼的道观。”
“南城这个小地方自然是没有的。
是我的一个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阳城的道观，那里的道长超牛逼的！”徐鑫竖起了个大拇指道。
汪涛看着徐鑫说道：“有这么神？”
“汪总，信不信随你，我反正信了。”
“我说徐总，既然有这么牛逼的地方，你也给我介绍一下呗。”
“汪总，您不是一向不信这个的吗？
再说了，我要是介绍给你了。
你也求四字箴言回来，跟我抢项目怎么办？”徐鑫挑挑眉，对汪涛坏笑说道。
“哼，真特么小气！不说拉倒！”
“嘿嘿嘿……”
汪涛和徐鑫两人的饭局没吃多久，就不欢而散了。
汪涛离开之后，便打电话给了自己的一个手下。
“帮我打听一下，徐鑫过年的时候去了阳城哪个寺庙和道观！”
“好的，汪总！”
一个小时后，回到家的汪涛便收到了手下的电话。
“汪总，打听清楚了，徐总过年的时候去了阳城的一家道观上香。”
“哪家？”
“空虚观！”
汪涛默默地挂掉了手下的电话。
他嘴里不停地默念：“空虚观……空虚观？”
……
与此同时，阳城的曹卫东，收到了徐鑫的电话。
“曹总，我按您的指示，跟那个汪涛说了我过年去阳城道观上香的事情。
果然如您所料，他马上就派人向我的手下打听，我过年去了阳城的哪家道观。
我让手下跟他说，我去了空虚观。”电话那头的徐鑫笑笑说道。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