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他身心几下,她早就春暖花开了。
吃饱吃撑不想了。望舒搂住他的脖子,“老了,想不动了。”
“是么,让我探探究竟。”
将人放在床边,先坦诚为敬,健美挺拔腹肌喷张,人站在床边弯腰,以舌卷起轻柔绸衣,柔韧胜柔软……
其实秦修远挺适合在现代当牛郎的。
望舒神游太虚,如果能带他回现代,就送他去牛郎店得了!
……
缓过来后,望舒给人擦了脸,男人尽兴撒手,搂着软绵绵的人瘫在自己身上,被细金属划拉一下,定睛一看,那串长长的金耳铛还晃着,额头红红的,被额头压跪着的手背也红了一片,伸手取下一对耳铛和颈中饰物,半躺起将人抱着,裙摆放下去,突然,“怎么有血?”
啊?望舒下意识看下去,弄出血了?男人摸摸她的小胳膊,拇指擦了擦,确认出血点,想是人趴着,一晃一晃,耳铛前前后后摆动将人手臂划拉个小细口。
拇指按住,哑声批评她,“那些玩意锋利,少戴……”,看到人往下面看,猛男震惊,生气,“看那做甚……除了新婚那阵子……”
自己又不是什么蹂躏自己妇人的夫君。再忍不住要失控,他都不会丧失理智。
就看了一眼,巴巴那么多。望舒撩开挡住视线的头发,躺平轻轻喘息,可怜的双腿,将男人激动挥舞要开庭辩解的大手拖去揉两个膝盖。
这边揉着揉着,那边呼吸平稳睡着了。
收拾现场和洗漱,十几年如一日交给男人。
一连好几天,云骁和明熙吃早饭时亲爹没起床,中午不回来用午饭,晚上写完作业要睡了人还没回来。
一问又是在自己上课时间出门,睡觉时间回家,云骁气得小拳拳捶自个胸口,明熙夜里硬抗着不睡觉。
熄灯的小绿看着人微微抖动的睫毛:……
望舒听人来报,可怜啊,亲爹指不定不回来呢。刚两个娃娃一块在围栏小床玩,小三伸手推了一把小四,就那么巧戳到眼睛里了,小四那个眼泪流着啊,委屈得张嘴空喊,手指伸手去揉,望舒拦住她小胳膊,轻轻给她吹,“小四,好了,好了。”
拧了小凉帕铺在一边眼睛上,抱着她在摇椅上慢慢晃,“小四乖乖……”
还没断奶的娃娃哭累了,小手摸到粮仓趋头上去,奶娘连忙过来接过来,轻车熟路热帕子一擦,小四吨吨喝奶。
喝半顿,喂半顿米糊。
脚步快而乱由远及近,秦十上前一步,跑进来的是季母,神色慌张拉了拉望舒的衣袖,口唇皆白得可怕,望舒一下子挺直腰。
“娘亲,怎么了?”
“怎么办,三郎将四郎脑袋砸了个血洞,怎么办?”
季母六神无主,双手张开一个劲乱挥,不住跺脚,“怎么办!”
望舒按住她的手,急急问她:“哪个位置,多大的洞?”
季母捂着嘴,发着抖,没等季母冷静下来,随后急急跨进院子里的唐伯很快对着望舒摇了摇头,手指在后脑勺比了个鹌鹑蛋大小的圈,闭了眼。
那就是后脑勺的大血洞,这会断气,没了。
临院有凄厉哭声冲天而起,院子里的护卫犬纷纷跑过去朝着同一个方向贴耳聆听。
望舒屏着气,许久才吁出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