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瓜:【宿主冷静些。
盛王有妾有子,又不是第一次纳妾。
你这反应有点强烈了。
说不定盛王妃听到这个消息,都没有你这么激动呢。】
瓜瓜嫌弃宿主,一惊一乍的。
沈昭凉凉怼道,【瓜瓜,母妃是便宜父王的正妃。
王府妾室和外面的女人对母妃来说,都是厌恶的存在。
我是母妃生的,跟她同仇敌忾。
敌视那些女人,对三心二意的渣爹不满。
我觉得我刚才那个反应正常啊。
你到底是不是我这边的?
给便宜父王说好话,昏头了?】
瓜瓜感受到宿主真的在生气,连忙讨好道,
【宿主,我当然是你这边的。
盛王是一个大渣男!
你骂得好,骂得妙,骂得呱呱叫!
不过,宿主,你放心。
盛王这次是被人算计了,他要戴绿帽了。
那个孩子不是他的,但那个女人已经打算赖在他身上了。
三天前就从扬州赶来京城,明天就到了。
整个京城的百姓都会知道盛王喜提“贵子”。】
沈昭兴致勃勃追问道,【那个女人的孩子是谁的?
她明天打算怎么做,直接找上门来求便宜父王给她一个名分吗?】
殿中的大臣身子颤抖,宽大的衣袖还放在整张脸的前面。
时不时发出一些声音,好似在憋着什么的模样。
细看他们的脸,就会发现脸中带红,就连眉毛都在抖。
特别是那张嘴,翘起的弧度,压都压不下来。
活像有人在扭着他的脸皮强迫他笑一样,看起来非常夸张。
再看坐在龙椅上的永宁帝,神情正经,威严肃穆。
但仔细一看,却发现他的眼尾笑出了一抹红晕。
嘴角也悄悄勾起了一抹细微的弧度。
待接收到前面站着的那个人的幽怨眼神,才一本正经抿紧嘴角。
端的是善解人意,正经无比。
永宁帝腰上挂着的那个龙佩的穗子是浅绿色的,清透有灵。
或许是觉得今天的玉佩摸起来甚是温润,他一直把纤长的手指放在龙佩中间,细细把玩。
旁人不知道永宁帝的这个小动作,但一直站在永宁帝旁边的常德却一清二楚。
他悄悄盯着永宁帝,还数了永宁帝到底‘不经意’摸了那条穗子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