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那老枣树渡过雷劫了？”
“当然，要不然枣子怎么有增寿之能，此乃真正的仙灵果。”
“师尊，老枣树具体多少年了？”
“其实不长，它从种下到现在，只有4000多年，但因为与青莲伴生，加速了它们彼此至少三倍的成长速度……论成长：有年份左右。”
因为老枣树伴生、积极引导紫莲的关系，几人聊到了老枣树上……
闻人圣看着老枣树，一挥手，扯了一颗青枣。
意思一下的擦了擦，整颗塞进嘴里，嘎嘣脆……
“还不错，快熟了，好些年没吃上这青枣，今年总算又结果子了……”
万老顺手也扯了一颗塞进嘴里，咔嘣几下：“嗯……确实快熟了。”
“所以我说，这小子的育种天赋，比起其他方面是最好的。”
闻人圣摆手：“行了，你小子还有什么要问题没？”
李一念连忙点头：“师尊，你们知道丹海偷听的那片星空，在哪么？”
闻人圣愣了一下，随即努努嘴，吐！
枣核画了个抛物线，落入莲池。
他看着李一念：“你小子，问题有点跳跃，从种莲蹿到丹海星空……”
李一念笑笑：“弟子最近筑基九扩，观看丹海星空多了，突发奇想。”
闻人圣无所谓笑笑：“丹海星空所在的位置，没有准确答案，反正传闻，是在混沌深处。”
李一念迟疑：“混沌……就是空间裂缝后面的虚无么？”
闻人圣摇头：“那还远着呢，空间裂缝后面，有千万层空间夹层、以及空间碎片的乱流……”
“要穿过所有空间夹层与乱流，才得见虚无混沌。”
“至少，需要八境空间道强者才有可能做到，但更大的可能，是迷失在空间夹层，以及碎片空间乱流中……”
李一念犹豫了一下，问道：“师尊，不能直接从丹海过去么？”
闻人圣轻笑：“不行。”
“有太多前人、以各种方式尝试过……”
“包括还提出自身受限的理论，特意让别人元婴进自己丹海，然后用最笨的办法、疯狂飞行百年，结果还是触及不了那片星空。”
“神奇的是，返回来，却只用飞一年。”
“为师也多次尝试过，向星空飞去时，距离像在无限扩大，返回时，距离像在急速缩短……”
“反正向着星空，不管怎么飞、星空都在自己遥远的前方……那就像是一片永远无法触及的地方。”
“久而久之，修士就将丹田星空、戏称为镜像星空……寓意像镜子里的世界一样，永远也进不去！”
“同时，那片星空看上去，并非虚无，又不符合混沌虚空的说法，所以越来越多的论调认为，那是丹海映射真实世界的星空、是无法触碰的影像。”
“这种说法，是把丹海空间比成了特殊的镜子，镜内世界是进不去的……”
李一念皱眉，他知道进得去。
小白龙已经证明了。
“师尊，那打碎它，钻进去呢？”
闻人圣还是摇头：“你还没理解，镜子打碎，镜内世界不就消失了么？”
“有前人以身殉道，尝试过，结果碎掉的后面，并没有那片星空，只有空间裂缝……倒是与镜子论调，情况大致相符。”
“并且，破碎后还无法恢复，直至漏完真元、丹海完全崩碎解体……”
李一念微微点头，看来随便乱碎不行，只能依靠自己的小白龙。
算了，等自己真的能够触及那片天地了再说吧……
闻人圣看着他在琢磨，却忽然一顿，赶紧认真道：“你小子，难道【青莲剑诀】128剑已经悟完？”
“可不要乱来，丹海不是能乱破的！”
李一念见师尊的严肃，微微一笑：“师尊，没有呢，弟子才会了79剑。”
不得不说，如今，虎雕分身领悟得越来越顺，几乎2天就能一剑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