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想亲你怎么办？\"
不出两秒，戚玉咬牙切齿地回他：\"不准！\"
他漫不经心地重复她的话：\"不准啊，那我忍住。\"
话落，慕辰安撤开身体，坐到另一边，拿车钥匙解锁车门，特别淡然地扬了扬下巴。
\"你回去吧。\"
戚玉稍微反应了一下，对他突然的理智感到有些意外，不过她当时没有纠结，拉开车门，匆匆留下一句再见就跑走了。
\"再见\"并不是代表她想再次见到他，这只是她习惯了的告别用语而已，只是慕辰安恐怕会对此产生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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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戚玉有半天假，她睡到上午九点，手机响铃把她闹醒，她眯眼看到来电显示，翻身接听电话。
\"喂，大哥。\"
\"还在睡？\"
这时正好是课间休息，慕彦青坐在讲台旁边刷了黄漆的木椅子上，想问问她今天什么时候有空。
\"今天几点拍戏？\"
\"今天不用拍戏，下午导演要跟主演及工作人员共同开个会。\"
\"我还要上四十五分钟的课，下课后我来找你。\"
戚玉应下：\"好，不过你把车停远一点，不用直接开到宿舍楼下。\"
慕彦青懂她的用意，没有多问，嗯了一声。
这时上课铃声响起，教室里还在走动的学生们渐渐归位，他也在这个时候挂了电话。
……
两个小时之后，戚玉从宿舍慢慢走下坡到达平地上，看到熟悉的车子等在路边，她小跑过去拉开车门坐上副驾。
\"大哥。\"
\"还有时间去吃饭吗？\"
戚玉刚刚起床后吃了一个凌雪分享给她的豆沙面包，现在饱腹感很强，即使到了餐厅，她也吃不下其它东西。
\"我不饿，大哥过来是找我有什么事？\"
\"两件事。\"
慕彦青从后座拿出一个白色盒子，放在中央扶手箱上。
\"我给你买了件羊毛大衣，棕色的，也耐脏，云贵的天气已经变凉了，你之后出门记得穿上。\"
戚玉转头看到盒子上maxmara的英文，想到这件大衣一定不便宜。
她当场拆开盒子，把衣服拿出来看了看，用手摸摸面料，客气地对他说了声谢谢。
其实戚玉的内心很想说，我把钱转给你，但她知道大哥肯定不会接受，反而会介意她疏离的态度。
成年前，她不那么懂事，还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送的礼物；可成年以后，她心里自然会有负担；而现在，她自己都能赚钱了，那种负担更甚。
戚玉把衣服叠好，重新放回盒子里，又侧头好奇地问：\"另一件事是什么？\"
\"下周我会带几个学生回临江参加一个比赛，我想趁机把送你的房子买下来，等你拍完这部电影后回到临江，可以直接搬到新家去住，我找了个房屋中介，他发了十几套不同位置、不同户型和不同装修风格的房子，有视频，你挑一套，如果都不喜欢的话，我叫中介再找找。\"
戚玉惊讶一瞬，连忙说：\"大哥，上次我是看你还在生病，所以没有直接拒绝你，房子的事你不用操心了，我住现在的公寓挺好的，还是我高中同学的房子，我和他关系很好，即使有一天我交不起房租，他也不会赶我走。\"
她希望他能彻底打消这个念头，虽然今天她能收下了他送的大衣，但对于房产，她是绝对不敢接受的。
车内，两人同时沉默，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比平时沉重，或许是不满意她拒绝的态度，又或许只是在思考。
过了一会，慕彦青用柔和的嗓音跟她商量。
\"阿玉，这样如何，你挑一套自己喜欢的房子，我买下来租给你，让我来当你的房东。公寓人员流动复杂、空间小、噪音大、一层十几户，你现在已经红到都有狗仔偷拍了，我是怕以后会有坏人故意去敲你的房门，而小区的私密性比较好，生活也便利，你要为自己的安全着想，我这次让步了，所以请你不要再拒绝我了。\"
戚玉一怔，没想到大哥居然已经知道了狗仔偷拍的事，最终，她无奈地点点头：\"那你按市场价给我算房租吧。\"
按照她现在的收入，她能负担得起。
\"行，你先挑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