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器坊的铁匠大抵猜出江云缨跟林平之间的关系,本着不看僧面看佛面的原则,拍着胸脯道:“只要姑爷能说得出来,小的就能做出来。”
林平白了对方一眼,暗自说道:平爷要一挺重机枪,你去造吧……
对方仍然嬉皮笑脸的看着林平,自然不知道他心中想的什么。
林平二话不说,忙迭吩咐李明轩找来宣纸跟木炭,大笔一挥出现一张类似素描的简画。
为何说是简画,因为这图形的确简单,为何说是素描,因为林平在那一条条歪斜的线条上描摹了很多笔,倒也能看的清楚。
“这是兵器?”
花铁匠痴呆的看着宣纸,同时用鄙夷的余光看着林平,颇有一种不确定不是拿我开涮的意思。
林平笃定的点了点头,同时又画了几幅更简单的图形,不过,在花铁匠眼中仍然是奇形怪状。
花铁匠原本以为这是一项浩大的工作,需要点灯熬油,现在看来,不过是用小锤敲几下那么简单。
当然,林平要的数量不少,尤其是第一幅图要了足足二十个,如此一来花铁匠也需要两名小徒弟的帮忙。
“明日中午前,务必送到校场。”
语罢,林平迈着大步离开军器坊,自然是没找到趁手的兵器。
对他来说,最趁手的兵器就是手枪,而这根本没有手枪,身为败家子的他总不能随身携带一把不搭称的宝剑。
江云缨后悔亲自带他来军器坊,这是明摆着要给城主府丢脸。
“夫君,你的兵器呢?
”江云缨扭着头始终跟林平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哦……长在身上呢,是一杆好枪!”
林平自信满满的说道。
虽说江云缨跟林平接触不多,也多少对这位夫君有些了解,他要是一天不开车的话绝对能死。
绯红的俏脸在夕阳下有些炙热,低头道:“我看是银针吧……”
张嬷嬷是江云缨的奶妈,相当于半个母亲,有关林平的一些事情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所以,类似什么几弹指、针扎这种字眼早就传到江云缨的耳朵。
对此,她倒是不在乎,反正自己不可能给林平圆房。
听到这话,林平老脸一红,暗语道:“娘子,你不单纯了!”
他本想说一句:不信试试看。
硬生生的给憋了回来,万一这银针被掰断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一夜,林平跟江云缨俱是睡在军营,两人的营帐靠在一起,甚至可以听到彼此间粗壮的喘息声。
没错,是林平的喘息声。
身材这么好的娘在在侧的这种感觉,林平不可能不喘息的,至于第二天的比试倒也也关紧要,反正用不着自己上场。
天还未亮,军营内已经开始晨练,唯独林平还在做着春宫大梦,口水不停的从嘴角流出。
直到天色大亮,林平才伸着懒腰走出大帐,更是在那几名士兵面前不停的打哈欠,喃喃自语道:“这的睡眠环境太差了,我要申请大床、棉被、通房丫鬟……”
几人怒视林平一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当时怎就鬼迷心窍的信了他,如今这张火热的老脸根本无处安放。
“这么早?”
林平故作震惊的问道,仍是一副颓废的样子,慵懒的问道:“都睡好了吗?用不用来个美容觉?不不不,应该是回笼觉!”
对于林平这种美男子来说,再睡一觉是美容觉,对于这些糙汉子来说根本就是回笼觉,他们有必要回笼再造一次。
“可以开始操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