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手把手上的烟掐灭,单手插兜,五官明朗帅气。
他身材高大,气质又好,走过的人都忍不住看向他。
“南临海没为难你吧?”傅司淮偏头,看似随意的问。
南溪微微一愣。
后来转而一想,在别人看来,全晓珊是南临海的干女儿,而她只是一个孤儿。
全晓珊救了她而全晓珊却还躺在病床上,换做其他人都会觉得南临海会为难她。
“没有。”南溪不自然的扯了扯唇角。
“没有?”傅司淮目光笔直的看向她,语气有些意味深长,“你和南临海到底什么关系?”
南溪对上傅司淮怀疑的目光,镇定自若:“没有任何关系,我要是和他有什么关系,这些年至于在你身边受气吗?”
“受气?”傅司淮舌头抵了抵腮帮,眸光一凉,“南溪,当初可是你自己哭着求着要留在我身边的。”
南溪呼吸一顿。
当初的确是她以死相逼想留在他身边的。
“想留在我身边的是你,想离开的也是你。”傅司淮走到她面前,眼睫低垂,定定的看着她,“想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傅司淮,你都有喜欢的人了……”
“弄错了。”傅司淮不耐烦的打断她。
“什么……”南溪愣住。
“我说,弄错了,许笙笙骗我。”想到这,傅司淮呼吸都不顺畅,“她骗我是……”
“骗你是什么?”
一阵冷风吹过,傅司淮棕色的瞳仁微微一颤,漫不经心的舔了舔唇。
“说了你也不懂。”他低低一笑,骨子里透出了一丝懒散,“溪溪,回到我身边吧,怎么样?”
“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微风吹过,猛的灌进南溪的喉咙。
已是初冬,微风也有寒意,南溪咳嗽了一声,嗓子干哑得说不出话。
傅司淮单手插兜,状似无意的拉过她的手,等南溪回过神,已经被他拉到了车里。
南溪反应了过来,伸出脚死死抵住车门,声音里透着慌张:“傅司淮,你想干什么。”
“收回你的脚……”见她穿着鞋抵住车把手,傅司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
这是他最喜欢的一辆车,竟然就被她这么踩着。
南溪也不甘示弱,抬起下巴,死死瞪着他:“那你放开我。”
傅司淮就这么撑在她的身体上方,车门大开大敞,路过的行人看了个干干净净。
“你把脚松开,我放过你。”
“你先放开我我再把脚松开,不然我就叫人了!”
女孩眼睛瞪得溜圆,像一只张牙舞爪受惊的小兽。
傅司淮看着身下的女孩,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你当初在这车里叫的比现在声音大多了。”
南溪的脸“蹭”的红了。
当初她为了留在傅司淮身边,借着酒劲和他发生了关系,那时候她连命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这些东西。
但她没想到,傅司淮记得这么清楚,还在同样的车里“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