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铭看弟弟吃惊样子,意味深长道,“他去安南前,你跟他说了什么,他可是把东南诸国坑惨了。”
陈景铭陷入沉思,我说了什么?
好像说的挺多的,主要是弄粮食,还有弄点翡翠原石矿啥的,也没说啥出格事!
侍卫扶他起身,嘶,陈景铭疼的直吸冷气。
陈瑾瑜让开路,夏侯把陈景铭背回他的院子。
几个小的,等到陈景铭上完药,又跑了过来,围着二叔掉眼泪。
刚才他们听到了,爹/二叔叫的可惨了,打板子好疼。
小炎心疼道,“爹,很疼吧,你叫的好大声。”
陈景铭……?
臭小子,你挨二十板子试试。
玄瑜馨瑜两人皱着小眉头,“二叔,以后可别乱跑了,你看你把我爹气的,打你这么多板子,多疼啊!”
嗯???
陈凤瑜,“不听话,打屁股,疼。”
韩初墨………
他看了一眼陈景铭,“你们别这么说二叔,二叔就是忘了回家而已!”
陈景铭………
“你们一个个找揍是不是?”
韩初雪比陈凤瑜大几个月,也别指望她能懂事了。
指着陈景铭道,“不听话打板板。”
陈景铭被几个小崽子气笑了,“那你们听不听话?”
陈玄瑜可能不太爱笑,他一本真正经道,
“二叔,我们都是好孩子,况且,我们还不能随意出府门。”
馨瑜偷瞄二叔脸色,他们是不是说错话了,怎么二叔脸色那么难看?
陈景铭摆摆手,“瑾瑜带他们出去,一个个的,人不大心眼不少。”
陈瑾瑜看了玄瑜馨瑜子瑜三人一眼,韩初墨也闭嘴站好。
陈瑾瑜道,“二叔您好好养伤,我这就带出去好好教导。”
再待下去,二叔要恼羞成怒了。
陈景铭摆摆手,“赶紧都带走,霆瑜留下,给二叔说说京城这两年发生的事。”
陈霆瑜明天还要去东宫陪伴皇孙,所以,他就简单的说了几件大事。
没说几句话,小九回来了。
小九今天一大早就带着昭阳公主回来了,现在陈景铭被打了,他就过来了。
毕竟,整个侯府,就他跟陈景铭两人被罚过家法。
他俩难兄难弟!
陈霆瑜看小九过来,就回自己院子去了。
小九看陈景铭,噗嗤笑了,“前阵子世子爷忧心你,夜不能寐受了风寒,卧床好几日,那时就说,等你回来打断你的腿。”
陈景铭斜他一眼,“你盼着我被打断腿?”
小九忍笑道,“哪能啊,我知道二公子怎么想的,可是,世子真不容易,我们闯了祸,能平安无事,都要世子给摆平,挨几板子而已,过个十多天,就不疼了。”
陈景铭倒是好奇起来,“你在东南做了什么?”
小九,“………”
陈景铭看小九不自然的神色,狐疑道,“不能说?”
小九是真不好意思说,“这个以后再说,梦舟去年回来,皇上打算明年开春,再次出海。”
“梦舟的事他会告诉我,我还是想听你的事。”
小九看躲不过,含糊道,“也没啥,除了弄粮食,蒲甘让司空震打下来了。
还有,我跟东南那些小国签了购粮协议,他们每年卖咱们几百万担粮食。”
陈景铭,“就这些?”
小九点头,陈景铭不信,“小九你不老实,快说,你背着我做了什么?”
小九………
我就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