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把媳妇扑倒,一边亲一边扒衣服,“放心好了,这里是大营中心,最安全的地方。”
云瑶,谁问你这个,你这要出去睡是说真的?
云瑶觉得真这样,明天她还咋见人。
陈景铭没让云瑶多说,不一会儿就被陈景铭攻城掠地。行军小床开始吱吱呀呀唱起小曲。
陈景铭听得心烦,云瑶羞得像煮熟的虾子。
云瑶真怕陈景铭动作猛了,小床散架。
枕上片时春梦中。
凭栏杆,窥细浪。
雨潇潇,掩银屏。
度春宵。
………
许久以后,陈景铭披了一件衣服出了营帐,问孟远舟要了热水,回去清洗。
柏冰几个木着脸,耳朵红了。
军师玩的真花!
他们虽然看不见,可是耳力好,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小的动静也瞒不过他们。
更别说,军师说的这样那样摆姿势!
夜里,山林一带并不热,陈景铭抱着媳妇,挤在小床上沉沉睡去。
京城皇宫早朝上。
陈景铭上的奏折送来了。
枢密院跟兵部先看过后沉默了,全都看向陈继铭。
“陈大人,你觉得现在打靺鞨,时机如何?”
陈继铭看一眼夏尚书,“大人,此事需禀报皇上。”
右侍郎点头道,“前阵子都说陈军师带领大军失踪了,这也解释了,遇到飓风,吹离了航线。”
枢密史听到右侍郎这么说,隐晦的看了一眼陈继铭,陈大人可真沉得住气。
陈继铭其它不多说,说了也没用。
于是早朝第一时间,把奏折拿出来说了。
魏启听到陈景铭出现了,让双喜把奏折拿上来,大开看了一遍。
底下枢密院史也把奏折内容说了一遍,这是说给朝臣听得。
魏启把奏折放下,看向群臣,“你们说呢?靺鞨人真不是东西,不就是去他们地盘上补充淡水和食物,这也不许,唯实过份。”
群臣………
两万人去人家地盘找吃的,还是精兵强将,放谁家都得害怕。
谢怀君瞅了一眼兵部尚书,夏尚书没出声。
这两年打仗,都是征东大军自己搞出来的,他们就算有啥不建议,都没人理会。
魏渊听到陈景铭平安,心情放松起来,这半个多月可把他担心坏了。
底下朝臣开始辩论,一些老臣不赞成打靺鞨。
“陛下,我朝连年动兵,国库空虚,长此以往,恐怕会动摇根基。”
魏启听到这里,问户部谢尚书,“谢卿,这两年打扶桑国库银钱消耗如何?”
谢怀君……
他要怎么说,说这次打半岛没有出军饷,还赚了银子?
“这个,皇上,朝廷打下半岛和赢州以后,就是运军粮不方便,还有就是多了两地的驻军军饷和粮饷。”
朝臣………
“敢问谢尚书,国库支出可平衡?”
谢怀君扭头看了一眼这个老臣,“这个,赢州刚打下来,还没有开始治理,听说那里的本地人都跑了,以后大齐需要移民。”
说了这么多,也没说国库虚不虚!
谢怀君也没办法,国库不虚,他不能胡说。
就是半岛跟赢州,想要重新富裕起来,没有个百十年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