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纪家是什么来历?”
陈铎摇头道,“我就知道他家京城有靠山,至于是谁不清楚,他儿子死了,女儿还是嫁了人,听说现在孩子都有了。”
陈景铭……
曲阳县衙里,衙役跑回后衙,“大人不好了。”
曲阳县县令不高兴道,“会不会说话,什么大人不好了,大人好的很。”
衙役被训,也顾不上辩解,着急道,“大人真的大事不好了,有个贵公子去了县大牢,去看陈铎的。”
曲阳县令脸色一变,“谁这么大胆,敢私自去见死囚?”
这时又一个人跑了进来,“大人,那个陈铎大哥请来了兴安伯嫡子,五品中书舍人陈大人,来给陈铎翻案。”
曲阳县令听完,从椅子上翻倒,跌坐在地上,“你说谁?兴安伯嫡子五品中书舍人?”
翻案?
完了,中书舍人,那是皇上近臣,不得皇宠压根做不了。
况且人家还是伯府嫡子,五品官身,陈铎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物?
曲阳县县令赶紧穿好官服,匆忙去大牢外求见。
陈景铭听陈铎说了事情经过,这个纪家,就是故意陷害陈铎,可是为什么呢?
不娶他家女儿,就要把人整死,也不对,纪家死了一个儿子,他儿子怎么死的?
陈景铭让人整些吃得给陈铎吃,又让人给了牢头银子,“好好照顾我朋友,我会为他洗清冤屈,要是他在牢里出事,我要你全家老小赔命。”
高高在上的语气,一看就是习惯掌控人生死。
牢头抖着腿点头哈腰,“不敢不敢,大人请放心,小的一定好好照顾陈铎公子。”
陈景铭走出牢房,正好曲阳县令也过来了。
“下官见过陈大人。”
陈景铭点头道,“免礼,知县你…”
曲阳县令道,“下官陆仁嘉。”
陈景铭道,“陆县令,我这次是为了陈铎一案来的,陈铎兄长为陈铎喊冤,本官认为,此案需要重审,陆大人以为呢?”
陆仁嘉心里叫苦不迭,陈铎有这么硬的靠山,他怎么不提呢?
陆县令露出一个虚伪的假笑来,“这个,下官已经将公文呈报知府,陈大人莫要为难下官。”
陈景铭道,“既然如此,陆县令,陈铎涉嫌杀人,那么死者验尸记录在那里,按律法本官可以查看。”
陆县令暗暗叫苦,又不能不拿。
仵作捧着尸检记录册,递给了陈景铭。
陈景铭翻到纪乡绅儿子那页,只见上面写肋骨骨折,左腿骨折,头上硬物创伤。
陈景铭看向陆县令,“陆县令,仵作验尸记录,纪乡绅儿子多处重伤,陈铎可没有打过死者头部还是硬物创伤。”
陆县令……
“怎么,陆县令没有去大街上询问人证?”
陆县令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辩解。
陈景铭收起仵作验尸记录,“来人,带陈铎兄长去林阳府府衙击鼓鸣冤。”
侍卫齐声应道,“喏。”
陈稻擦擦眼泪,这个黑心的陆知县,等我弟召冤沉雪,定饶不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