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回来他都不知道。
整个人都是臭烘烘的,最后一次分到臭号,做好饭,都吃不下。
毕竟你正在吃饭,那边给你噗噗噗,臭味飘过来,什么也不想吃了。
陈景铭洗了三遍澡,才觉得自己不臭了。
喝了两碗稀粥,陈景铭倒头睡了。
第二天大家聚在一起,讨论这次考的策文,律法,都觉得比上次要难得多。
赵坚几人精神好了许多,还好这次他们没有人生病。
大家聚到一起议论过后就是焦急等待,阅卷需要半个月,排名次抄录龙虎榜榜单。
陈景铭带着几人,去找了林阳府几个同窗。
顾凛韩士俱几个人也都缓了过来,正好几人互相认识,干脆一起去游玩几日。
祁道东在省府遇到陈景铭,当年的十一岁小秀才,现在已经长高了。
祁道东当年让学政压下陈景铭去府学进读的名额,本想陈景铭只能去县学,就比泯灭众生,寂寂无名。
没想到他还是来参加乡试了。
“陈贤弟多年不见,不知还记不记得我啊”?
陈景铭笑道,“怎么会不记得祁公子,您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
祁道东,“陈景铭,你对我这么大怨气,可是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陈景铭,“那里,祁公子做事滴水不漏,就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也没证据啊”。
祁道东两次说话没占到便宜,冷笑道,“陈景铭你我并无恩怨,读书人注重名誉,可不能信口雌黄”。
陈景铭道,“是你祁公子问我记不记得你了,我说你化成灰都记得,表示我对你记忆深刻,怎么祁公子反而不乐意了”。
祁道东看一眼其他人,“这些人都是化成灰你也认得”?
陈景铭摇头,“他们怎么能跟祁公子你比呀,你在我这里是特殊的,记忆点比较特殊”。
陈景铭被祁道东算计没能进入府学,虽然进了紫竹书院,但是被算计的事不代表就不计较了。
祁道东看着陈景铭咬牙,假笑道,“我听说你家开了好几家陈氏酒楼,你大哥这么会经营,你家这么多产业,该不会想入商籍吧”?
陈景铭被祁道东恶心到了,这是言语上说不过,又要弄权势了?
“祁公子莫要乱说话,据我所知,祁家在安德府共有商铺十八家,听说林阳府,兴州府都有祁家生意,照祁公子所说祁家莫不是想做商户”?
祁道东脸色一冷道,“陈公子误会了,我是说令兄持家有道,陈家在安德府也是望族了”。
陈景铭挑眉道,“祁公子所言极是,我陈家是耕读之家”。
说着抬手向上抱拳道,“蒙当今皇上垂怜御赐陈家匾额,"为善有方"陈家每每念及,都会感激皇上仁爱”。
祁道东听到这里忍下了脸上的不甘,陈家有皇帝御赐匾额,容不得被人冒犯,免得让人抓到把柄,说他不敬朝廷。
“陈公子所言极是,谁家还能没有一点生计倚仗,毕竟族人众多”。
两人看着笑得一团和气,哪还有刚开始的剑拔弩张。
柳蒙等人对祁道东的为人不耻,利用家人势力,断人前途的事都做的出来,可见其人品低劣。
祁道东走后,赵坚走过来,“这个人是不是又有什么坏心思”。
陈景铭轻笑道,“他想把我哥弄成商籍”。
赵坚听了气的咬牙切齿,“真是个天生坏种”。
陈景铭慢悠悠道,“幸好今年鼓动我哥考中了秀才,身份已不是他能随便更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