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我最近没干什么事儿啊。”
“你都学部委员了，这是文科院士啊。别的不说，咱们航院供着你这尊大佛，那就够用了。”
“说归说啊，这个钱，我不能要。”
“咋了？”
“咋了？你这让我怎么算？没有奖励红头，没有聘用文件，直接给钱啊。你想让我进去吃窝头啊。”
“唔……之前咋没事儿呢？”
“废话，之前有你津航集团或者津航职院的红头，要么就是你我的聘用合同。这我都能说得过去，对的上账，你这啥也没有，就给我一个支票，我存银行就是事儿。”
“那我给你现金？”
“打住打住打住。不是，你真以为钱是万能的啊。”
“不是么？”
“不……………………”柴明扬突然被噎住了，好像确实……可以算是万能的啊。
“那你不要这个钱，你想咋办？”
“你要么给学生当奖学金，要么就捐出去，反正别给我了，从你这挣的钱我已经够多的了。”
“挣多少了？”
“两百来万了吧。”
“这才哪到哪啊。”
“得得得，我知道您老人家钱多，是吧。我比不过你。我呢，安心做我的学问就完了。该从你这拿多少补助就是多少补助，别的我也不多求什么了。”
“那你这让我多不好意思。”
“那你就不好意思吧。我真不要了。”
“胆儿这么小了？”
“你不知道背后有多少眼睛盯着你呢。教育部部长跟我说过，官儿越当越大，胆子是要越来越小的，我不像你。这一亩三分地你就是皇上。我不一样。”
“也不是了。”
“咋了？你要被规了？”
“也不算，之前和你说过，洋航的股份出来之后，津航集团实际上是国有控股企业了。津海市政府是大股东，然后是三大国有航空集团，三股东是员工持股。”
“你自己得股份呢？”
“充到员工持股里面了，我自己不能单人持股，违反规定。”
“也就是说……”
“我现在是津海市的国资干部，虽然说不如你，但是也是正局级干部了。”
“等会，你正局？津海市正局级的国企就那几个产业集团啊。”
“对啊，我也算其中一个，刚确立的，航空投资集团。我刚做完执照的变更，现在叫津门航空产业投资集团有限公司。和津门实业投资一个级别的。”
“行吧。是不是该叫你马局了。”
“哎，国企去行政化，纸面上我没有行政级别。”
“拉倒吧，谁信你这句话了。”
“行了，你去航院吧。国庆的慰问品你也没拿，一会我让人放你后备箱里。”
“还是那句话啊。”
“你放心，这个东西有的说，而且实物和卡，你怕啥的。你的聘用合同里写得清清楚楚的，享受津门航空集团中层干部待遇，包括但不限于节假日慰问、优惠机票、贵宾礼遇等。”
“行吧。那我就放心了。”
“哥们办事儿你就放心吧。”
从马凡的办公室出来，柴明扬在航空集团的院子里溜达。这个地方现在是越来越好了。绿化也好。
“让这老小子弄得越来越是那个意思了啊。”
溜达着到了航院，柴明扬这次也不看简报，这次来是看实际效果的，听听课，随便看看就完了，具体操作还是让他们来。
“哦对。这个给你们。”
欧阳从自己公文包里面拿出来一沓纸。
“这些是我之前写的一些关于职业教育思政工作的一些想法，你们看看，讨论一下发散一些论文出去。结合这次思政改革的工作。尽快发表出去好吧。”
“谢谢老师！”
“不用谢我。我这个教研室主任总要做点什么了。你们评职称的，到了正高年限的抓紧时间去评，不能说是到这个副高就不往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