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课程互通呢？”
“什么意思？”
“两边学校可以拿出来一部分富余的课程，互相选课。比如说咱们的马史哲。然后他们的高数大物大化计算机这些，我们可以直接选他们的课，他们也可以直接选我们的课。”
“哎，这个想法可以。还有么？”
“校长，是不是还可以做到资源共享。”
“什么意思？”
“实验室什么的？我听说津海他们最近又进了一批设备……好像确实不错。但是他们也挺眼馋咱们环境学院的那些什么分析仪什么的。”
“记下来记下来。还有么？”
“还有？掏家底儿啊。合并了算了。”
“瞎搞。那咋的，是南津出个津，津海出个海，叫津海？还是南津出个南，津海出个津，还叫南津？别闹了。”
“你这真差不多了……”
“这样吧。这个事情老季你牵头。调研一下。图书馆啊什么的都问一问。拿出一个大概的方案来。等到回头我问问津海那边。如果他们也谈了话了，那两边就谈一谈这个事儿，互相亮底牌呗。”
“那行。我先做这个事儿。”
和季山交代完，柴明扬给刘子睿打了个电话。
“哎？刘常务啊。”
“妈的你有事儿说事儿，常务个六饼。”
“哈哈哈哈咋地我听说现在已经是名义的常务，实际的校长了？”
“快别提了，那个校长，天天出去开会，学校就我当家了快。”
“你这个常务很快就要摘下去了啊。”
“不可能，理工院校怎么可能让我一个历史博士当校长，是你没睡醒还是部里瞎了？”
“说正事儿，你们提了姚娜？”
“对，我签的字儿。”
“党管干部。你签字？”
“我还是副书记啊，分管干部人事啊。”
“行吧……”
“不是我说，我们好几次都想提，都让姚娜拒了，这次要不是不提他实在没空，他估计还不上来了。”
“行，那我谢谢了。”
“还啥事儿，你不可能为了姚娜的事儿给我单独打这个电话吧。”
“部里面找你们谈话了么？”
“部里？还没信儿了。怎么个意思？”
“部里头两天跟我们谈话。算了，等后面部里面找你们谈话咱再说吧。”
“啥玩意没头没尾的。哎你等会，我们办公室的送个文件来。别挂啊。”
柴明扬拿着电话等了一会，刘子睿说：“你是不是会算命？”
“咋了？”
“部里让明天去，大校长，大书记和我都要去。还要带着你家姚娜。”
“啊，那明天你们谈完了咱再说吧。我估计部里叫你们去应该和我要跟你说的事儿是一个事儿。”
“啥事儿啊。你给我透个底。”
“你先去吧。哪有我给你透部里的底儿的。”
“行吧。”
刚挂了电话，人事处长过来说：“校长，所有的测评我们都发出去了，这两天还有很多电话，说为什么要做这个东西。他们表示不理解。”
“告诉他们，所有的方案是报教育部审批的，至于测评，爱做就做，不做拉倒。”
“就这么回复？”
“就这么回复。”
“行，那我们知道了。”
“然后做好关门时间，到点就关，不在收了，从现在就治他们这个毛病。”
至于说是不是自己做的？那柴明扬根本不用担心。因为这套系统部里做的还真的很完善，别看就是个网页，但是这个网页是可以调用摄像头的。而且你不授权的话根本没办法开始答题。全程监控录像，还有设置了切出设置。你网页最小化，或者是你开了几个浏览器都能检测得到。所以作弊这种事儿，还是不在意的。
当然了。你要是作弊也肯定是有办法。你接一个显示器出来，然后复制现在的内容，对面坐一个人帮你查题答题什么的，这个也行。摄像头当然还是做题的人。当然这个东西，本身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无非就是一个测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