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政研，你们那个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我们目前已经完成了初步的一个拟定，还正在和部分高校征求意见。”
“哪些高校？”
“我们在国内筛选了30家高校，部属、地属、民办都有，文理工医艺农都有覆盖。这是我们调研的高校名单。”
“工作做的相对扎实，但是提一个小建议，30个院校还是少了点，你们可以在扩大一下调研范围。还有，可以提前和思政司通个气儿，探探他们的口风。”
“好的主任。”
“你们看看人家的工作作风。学着点。就这样，散。”
柴明扬从会议室出来转头和马启明说：“管理处这个事儿，你盯着点，而且中心其他处室是不是也该给他们紧紧皮子了。哎对，上次让财务处搞得那个工资改革方案怎么样了？”
“啊？你提了这个事儿？”
“我没提么？”
“老严你记得么？”
“额，我没印象。”
“那可能我记错了，可能是我在南津提的。你们讨论讨论这个事儿吧要不。”
“嗯……确定？”
“算了，就这样吧。回头给他们紧紧皮子就完了。”
“行，我们回头去做。”
所谓的紧紧皮子，其实柴明扬也知道，开个会，说一下，抓个典型，然后写个感想就完了，可能管用个三五个月？最多了，但是没办法，你不能是用更铁腕的手段了，毕竟在这个环境之下，大家奉行的永远都是多干多错，少干少错，不干不错的原则， 虽然柴明扬已经算是很宽容的领导了，但是总归大家还是对权威的恐惧。
到了办公室，马启明过来说：“国思他们要准备面试了，人不够，找咱们借人。”
“给呗，要多少人？”
“六个人。还要算上你我老严。”
“要咱仨干啥？”
“有几个中层岗位的，国思不敢自己决定，要咱们出面去面一下，然后在确定。”
“费那个劲呢，按照普通员工招进来，然后提任不就行了么。”
“那不行啊，发布的是中层的岗位，你就得按照中层的办法去招啊，这些人都是没有笔试的，直接面试进来的。”
“嗯……那行吧，时间定的什么时候？”
“下周六。”
“6月18啊。那行吧，到时候我过来。还有啥事儿？”
“别的倒是没了。”
“哦对，中层面试，请部里或者中心纪检组派人一并参加。这个事儿肯定不能光咱们看了，纪检也要出人的。”
拉垫背的这种事儿，柴明扬现在是轻车熟路了，党管干部，纪检监督，少了谁都不行，你让我自己去？那纯纯给我自己挖坑，我可不往里面跳，就算要跳，我也得拉着纪检的一起跳下去。要死大家一起死。
面试嘛，没什么好说的，柴明扬和马启明老严无非就是作为上级单位代表，当一个吉祥物一样坐在那边，随便提几个问题就算完了，毕竟这种中层干部，柴明扬心里清楚的很，肯定是上面打了招呼，一定要这个人，所以才会这么样去面试。
“柴校长啊。”
“唉吕校长，您指示啊。”
“没啥没啥，就是和您说一下，竞赛队准备6月底就去国外参加比赛了，您和夫人要不要来送一下啊？”
“要去要去，肯定要去的。”
“好好，那我到时候给您留个名额了啊。”
“哎哎哎好好好，谢谢吕校长啊。”
“唉谢啥，之前全国中心的还来我们这里调研了，提纲做的很细致啊，而且征求了我们很多意见，别的不说了， 我老吕认你这个朋友了。”
“唉吕校长，不说这个事儿，都是为了工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