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
“校长……这个……这个事儿……我……我还不掌握情况……我……我调查一下……我一定认真调查……”
“调查？我看这上面写的，学生应该已经找你汇报过了吧。你为什么不管？为什么不谈话？为什么不制止？”
“我……这……他……”
“我给你这个机会，你要是不用，那我就叫纪检组的过来和你谈了。发生这种事儿，你觉得我能猜不到你屁股干净不干净么？”说着话，柴明扬就拿起电话准备打。辅导员带着哭腔上来按住电话说：“校长，我交代，您别和纪检说……”
“你说。”
“这个学生来找过我，我也找了那三个女生谈话，但是……但是……我不敢动啊……他们三个人家里一个比一个有钱有权，我能怎么办！我就是一个外地好不容易留下来的人，我也想生存！”
“他们给你什么了么？”
“给了我三万块钱，一部手机，一台电脑，说他们会找学生去私了。我……”
“冯处长，叫小程过来！”
“校长……”
小程一进来就感觉这屋里面气氛不对，柴明扬身上散发着一种他从来没有感觉到的气息。
“面前这个人，认识么？”
“外国语学院大一英语专业辅导员华诚。”
“你招进来的？”
“是……”
“这个人，收受贿赂，放纵霸凌。辅导员中心给意见。”
小程听见这个话一瞬间汗流浃背，收受贿赂这个东西都好说，官不纠民不告也就过去了，但是放纵霸凌这个事儿，而且通了天的。
“校长，辅导员中心意见，停职调查，相关事项查明后移交有关单位处理。”
“我同意。去办吧。”
听到这个话，华诚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哭着说道：“校长，你放我一条生路，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前途毁了啊。”
“晚了，在你手拿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就已经脏了，你不配当一个辅导员，你的注册证书我会知会全国中心注销的。出去！”
地上的华诚还在不停地哭诉，柴明扬到最后不胜其烦，直接给纪检组打电话说：“我这有个辅导员，收受贿赂，纵容学生霸凌，请派人带走规起来调查！”
纪检组一听这个坐不住了，收受贿赂，纵容霸凌，这他妈是个大事儿。赶紧派人过来，到柴明扬办公室看到地上的华诚，柴明扬用下巴指了一下说：“就地上这个，弄走弄走！”
“是！”
叫了两个保安过来，把华诚抽起来直接带走了。
带走之后，柴明扬说：“学生呢？”
“在交流中心。”
“带我过去。”
“那那三个学生？”
“叫到会议室，找人看着，不许出去，等我回来！”
“好的！”
冯处长陪着柴明扬到了学校的学术交流中心，在一间单人客房里见到了李娟娟，不知道为什么，柴明扬第一眼看见李娟娟总觉得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娟娟同学，我是柴明扬。你的举报我们已经收到了，你的辅导员已经被纪检组带走调查了，至于欺负你的三个学生，我已经把他们叫到了会议室，稍后我会了解情况。一定还你一个公道。你放心，学校对这种事儿不会坐视不管的。”
“谢谢校长……谢谢领导，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校长……这是这孩子信息表……”
柴明扬接过来看了看，一瞬间汗流浃背。在亲属关系一栏里面赫然写着，父亲，李xx，解放军某部，烈士。
看到烈士两个字，柴明扬感觉耳朵边上阵阵雷声，这回真的捅破了天了。
“娟娟……你父亲……”
“他是因公执行任务牺牲了……是二等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