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不懂啊……”
“你就这么记，但凡是要开刀的，不管多靠里都是外科，吃药能好不开刀的，多外面都是内科。懂了么？”
“啊，那行，我知道了。”
柴明扬赶紧到挂号处挂号去，他来前只预约了内科的号，但是这些外科都没预约，只能是现场挂了。不过还好，现场还都有号。反正在附院都是按照公费报销90走的，直接刷卡就行了，倒也无所谓。
“怎么不舒服？”
“那个……甲状腺结节。”
“体检出来的吧？”
“对……”
“少生气，少吃碘盐，少辛辣刺激，没啥大事儿，99都是良性的，去吧，号退了吧。”
“不……不用超一下，吃点药什么的？”
“你公费医疗就帮学校省省吧。你这不用弄啊。去吧。”
“怎么不舒服？”
“那个……胆囊息肉。”
“嗯？做个b超看看吧。”
“那个，我这有报告，体检中心的。”
“那个玩意。拉倒吧。你还有哪不舒服？”
“脂肪肝……转氨酶也高。”
“转氨酶……你去抽个血看看。大概两三个小时出结果，早上没吃饭吧。”
“没没没。”
“行，开好了去吧。”
等了一上午，柴明扬拿着结果看半天。啥事儿没有啊。转氨酶也不高，脂肪肝也没有，息肉……倒是有点。
“大夫，您看看。”
“哪那么邪乎啊，你报告怎么写的我看看？”
柴明扬递过去体检报告，大夫看了一眼嗤之以鼻的说：“这玩意看个热闹就完了，按他治病，那我天天别闲着了。你这啥事儿没有。”
“那我这……”
“转氨酶高是因为你没睡好起得早，这太正常了，至于脂肪肝完全就是看医生自己的经验，年轻小大夫啥经验没有，就看着年龄觉得你你该有脂肪肝就有了。
至于这个胆囊息肉，80的中国人可能都有，这跟咱们饮食习惯有关系，问题不大。放心吧。”
“哦哦……那行，那行。”
柴明扬刚出去，肝胆外科的大主任正好进来。
“哎呦，柴主任，有日子没见了。”
“在这还是少见吧哈哈哈，要不然我就该来贡献绩效了。”
“你也不回来看看，上次你捐骨髓我们还号召向你学习呢。”
“学点别的吧哈哈哈。”
“怎么了？”
“没啥，体检报告出点毛病，我来复查一下。”
“我看看结果。”
主任直接坐到电脑前看结果。
“你这啥事儿没有啊。别信那些体检中心的，就是恐吓你，然后你等着，明天你就该接着电话了，推销这个那个的。再说了，有附院你外面查什么啊。”
“那你得问学校工会去了，我们副高40以下的都得去那边去。”
又到了一年一度选研究生的时候了，柴明扬今年又有三个思政三个俄语的名额，带研究生就是你带带就不能停了，而且可能是越带越多的，柴明扬倒也还好了，知道他是学校有不少职务，所以基本上每年都是三个俄语三个思政。
“柴老师，今年我们给您一个2+3的学生，然后还有一个是支教保研的。另外您带个少干吧，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普通学硕。”
“有女生么？”
“啊？有有，这仨都是女生。”
“那行。”
“您……”
“别看我，我门下那仨，饿狼赛的。”
“哈哈哈哈懂了懂了。那到时候咱们导师见面会，您出席一下。”
“行，你把时间地点发给我我到时候过来。”
回到外院上完课，系主任和柴明扬说：“你今年，四个？行么？”
“啊？萝卜？还是啥？”
“什么萝卜，我还西瓜呢。”
“西瓜也行啊，就是这秋后瓜吃了拉肚子。”
“什么玩意，给我带四个硕士。”
“不是，我往年不都三个，怎么今年四个了。”
“四个怎么？今年招的人多。研究型大学必要的条件就是研究生必须多于本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