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们陷入了沉默,九张凳子的扶手。
已经被捏劈六掌,只有王心茹和谢水瑶保持着镇定。
溢散出的浓郁醋味,蔓延了数十米。
陈慧和燕诗仪已经眼含热泪,感动的一塌糊涂。
两人拿着纸巾抹泪。
“这孩子……不是要表白吗,没想到是在求婚。”
陈慧红着眼眶:“只要幸福就好,也给了小钰名分。”
“以前我跟老公在一块,哪有这种仪式感。”
王岳昊笑的拍大腿,听到老婆的埋怨,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束花。
“老婆,当年正逢战乱,现在补给你成不?”
他捧着一大束花:“我早就准备好了,一直在储物戒放着,想在结婚纪念日送你的。”
“我手糙,包的不好看,但有13朵玫瑰和14朵勿忘我。”
“年轻人说寓意好,代表一生一世爱你。”
陈慧惊讶不已,接过他递来的花束。
“呵~老了才开窍?”
王岳昊挠了挠头,咧嘴朝她笑道。
“我也是跟女儿学的,还是老三教我包的花。”
说着,他取出一枚玉手镯,神秘兮兮的开口。
“你看,之前结婚送你的镯子,不是摔碎了吗?”
“这个是不是一模一样,就当失而复得了。”
陈慧噗嗤一笑,靠在了他肩头。
在看台的角落。
有两人哭的稀里哗啦,声音不要太大。
邬涂泪牛满面,虽然是一把年纪,早就不问世俗。
但这可是他唯一的徒弟。
眨眼就从小不点,‘嗖!’的长成了大人。
以前他总觉得,这小子跟强盗一样,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
可是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就将小柯看做宝贝了。
“乖徒啊,你这次把墨家也抢了,咋这么急着结婚呢。”
“就墨丫头护犊的脾气,以后为师咋喊你闯荡天下?”
白溟戴着墨镜口罩,急忙打断他的即兴表演。
“我徒弟被他拐走,我都没说啥。”
“你这老狐狸还能掉眼泪,真是件稀罕事……”
邬涂一把鼻涕一把泪:“那小子前天跑我府上,把我储物戒都薅走了。”
“本想让墨丫头要回来,现在他俩指定串通一气啊,呜呜呜……”
白溟嘴角狠狠一抽,怪不得老狐狸哭这么惨。
“好了好了,都几百岁了,传出去不嫌丢人?”
“你可是个happy old man。”
“对了,小柯恢复记忆后,问过我没?”
邬涂眼泪一收:“我说你出国旅游了。”
“这阵子尽量少露面,可别被他小子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