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借酒想侵犯惠氏??”
“正是。”
“惠氏意图脱困未果,故而持刀?”
“正是。”
“见惠氏持刀,你不退反进,变本加厉?”
“正是。”
“随后惠氏持刀反击,你被乱刀砍死?”
“正,正……”
“嗯?”
“正是!”
一瞬间,堂下哗然一片。
“原来真是这样!”
“我就知道赵兲不是什么好人!”
“还有这个狗县令!”
“……”
县令冷汗直流,双腿发软,惊恐不已。
然而林清禾又扭头看向赵弓影问:“赵家公祠内的七名赵家男子可是你杀?”
赵弓影摇摇头,“我本想杀之,可当我到达赵家公祠时,七人已尽数死亡!”
惠柳惊愕抬头。
“不,不是夫家杀的?”
赵弓影:“我晚到了一步。”
惠柳心中不知何味。
她本想将其罪顶之,和夫君做个断头夫妻。
却不想,杀人竟另有其人。
这时,林清禾又问:“那是何人所杀?”
赵弓影回应:“在下不知。”
“好!”
林清禾从腰间拔出玉葫,将两人魂魄收入其中后,扭头看向县太爷。
“你可知罪?”她道。
县太爷吓得大汗淋漓,喉咙微滚,紧张道:“我…”
对上林清禾锐利的眸子,他苦涩道:“知罪。”
从林清禾出现,他就高悬起的心,彻底坠入深底。
完了,他的乌纱帽保不住了。
赵家村的人面色讪讪,不敢看林清禾与惠柳。
赵村长踌躇片刻上前:“悬壶大师,您可否去村里一趟。”
村里死了太多人,村民们人心惶惶,都怕的要命。
“我们可以不追责惠柳。”他又加了一句。
林清禾冷笑:“你们赵村人有什么资格追责。”
村长自知失言,赶紧打自己的脸:“是是是。”
林清禾也想搞清楚,七人是谁杀的,并随赵村人一同回村。
惠柳被芍药护在身侧,她道:“今后你可以来我们茅山屋,去道观也行。你丈夫死了,活着的人可以给他积阴德,助他早日投胎去好人家。”
惠柳本就心存死志。
听到芍药的话,心底一动,眼底也有了几分光:“可以吗?”
她看向林清禾,怕芍药做不了主。
林清禾点头:“听芍药的。”
惠柳喜极而泣,她看向赵弓影,眼底依旧凝聚悲伤与不舍,心底却有了方向。
距离赵家村一里路时。
一行人逃也似的从村子里蹿出来,面色惊恐大喊:“救命!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