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送的？
“好的，谢谢。”她签完字，把一大束鲜花捧进怀里。
很漂亮的香槟玫瑰，配上满天星，非常精美。
香槟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她不清楚，她前半生很少收到花，除了和傅国平结婚那会儿收到过一束红玫瑰，以及傅家业考上大学送了一束康乃馨给她，就再也没收到过其他花。
至于香槟玫瑰，还是她从电视上看到的，当时觉得很好看，就问了梁甜一嘴。
梁甜告诉她，这种花叫香槟玫瑰，时下非常流行。
还说这种玫瑰送人的范围很广，可以送爱人、也可以送同性朋友、长辈。
抱着花回到工位后，她把花放到了工位底下藏起来。
拿起手机，给方卫东打电话：“东哥，你送我鲜花了吗？”
“对，收到了吧？喜欢吗？”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温柔。
林月莲拧着秀眉：“收到了，可是东哥，好好的你送我鲜花做什么？”
“上次子豪的生日实在太感谢你了，这是额外的答谢。”
林月莲眉头没有松弛：“你太客气了，鲜花我不能收，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是我给你还回去，还是你来拿？”
“一束花而已。”方卫东很大方的口吻：“你要是不喜欢就丢垃圾桶，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
“丢垃圾桶太浪费了。”林月莲节省惯了，见到浪费真的会心疼。
可她又不想收下这束花：“那我送给别人可以吧？”
方卫东一噎，瞬间有些郁闷。
林月莲真是油盐不进，也太难追了吧？
“你要真觉得不好意思，要不今晚回请我吃个饭？”方卫东换了策略。
林月莲片刻犹豫。
“怎么？舍不得请？”方卫东故意激将法，带着笑意：“咱们不是朋友吗？”
“好。”林月莲点点头。
她不是舍不得花钱，而是觉得方卫东跟傅国平是同事，她真的不想再跟傅国平以及他身边的人走得太近。
“地点你定，选好后把时间告诉我。”方卫东诚恳道。
林月莲应了应声：“行。”
挂断电话后，她抱着手机想了想。
她下馆子的机会很少，以前都在家里做。
京城哪家餐馆好吃，她其实并不了解。
想了想，不如把地点订到公司附近。
[晚上七点，云和面馆。]
……
会议开了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对于王秘书来说是非常煎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