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挑眉道,“不说,我可把你嫁给他了。”
银杏耳根通红,“那……奴婢嫁吧。”
沈棠,“……”
秋桐,“……”
不行了。
更好奇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要逼他们说,一个宁肯娶,一个宁肯嫁,就是死都不说。
“真心的?”沈棠问道。
银杏连连点头。
沈棠道,“不问了,还愿不愿意嫁?”
“不嫁!”
沈棠,“……”
秋桐,“……”
两人望着银杏,银杏反应过来,生怕沈棠追问她,赶紧跑了。
沈棠失笑,对秋桐道,“去问问陈山知不知道。”
秋桐也好奇,越是不说,越好奇的紧。
沈棠拿起绣绷子绣针线,秋桐很快回来,笑的前俯后仰,“陈山还真知道……”
沈棠道,“他们俩怎么了?”
秋桐缓了会儿才道,“前几日,出府逛花灯会,街上人多,银杏又嘴馋,买了糖葫芦,被人挤的,糖葫芦扎陈七屁股上了,银杏一着急,给他揉了几下……”
沈棠,“……”
沈棠以为就这样了。
没想到后面还有。
秋桐憋笑道,“后来陈七给银杏重新买了一串糖葫芦,酸的不行,银杏吃了半颗,不敢拿手里,又不想浪费,便让陈七给她拿,陈七误会,把糖葫芦给吃了。”
沈棠,“……”
难怪宁愿成亲,也不愿意说这事了。
这摆明了说了要嫁,要娶的。
就这事,陈七都被笑好几天了,他是暗卫出身,武功高强,和刺客交手都游刃有余,谁能想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鬟,拿着糖葫芦就扎的他见血。
沈棠笑的前俯后仰,谢归墨进来,“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沈棠道,“银杏把陈七伤的那么重,理应对他下半辈子负责,亲事就这么定下吧,回头在沉香轩给他们办几桌喜酒。”
“这事你做主就行。”
银杏在外面,听到又不敢进来,那日她是瞧见陈七被她扎过的地方有血,而且不少。
那两天陈七走路还有些不自在,银杏有些心虚,去找陈七,“你当真伤的有那么重?”
陈七,“……”
世子妃说他伤的重,他不重也得重啊。
他刚刚仔细想了下,如果他能娶妻,成家生子,他挺希望那个人是银杏的。
陈七道,“你要不想负责,我和世子爷说。”
银杏耳后通红,“我,我没不想负责……”
“那就这么说定了。”
生怕银杏拒绝,陈七赶紧走,只是走了两步,想起什么,伸手揉屁股。
银杏先是脸红,然后生气。
她扎的根本就不是这边屁股!
她以后都不吃糖葫芦了!
沈棠腮帮子都笑抽筋了,周妈妈拿着礼单进去,“这是奴婢拟的礼单,世子妃看看可需要添减。”
沈棠接过,翻开看,道,“差不多了,回头我再挑幅字画,一并带去。”
“让周管事派人去江府说一声,明儿我登门道谢。”
江家只有江淮之和姜柠在京都,不提前打招呼,贸然登门,江大少爷和姜柠未必在府里。
周妈妈走后,沈棠对谢归墨道,“母妃让我和你代她和镇国公府好好谢谢表姐和江大少爷。”
谢归墨点头,“明日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