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不够？”王大海惊了。
他虽然不知道胡权掌握公司多少股份，但是在他看来，这些股份的市场价值，至少也有个小几千万吧？
而且他还有别墅豪车。
这么多钱，竟然都不够？
这家伙到底输了多少钱？
“那陈蝶了？”王大海问：“陈蝶不是你以前公司的人吗，为什么会和他混在一起对付你？难不成她在外面也有欠账？”
吴蔷薇摇头：“事情有点复杂，我就不和你解释了。总之你自己多注意点，他这段时间可能会催促陈蝶让你对我行动，你记得和我说。”
王大海点了点头，旋即又道：“你也小心一点。”
“秦福海倒台，我担心他会铤而走险对你直接动手。”
吴蔷薇摇摇头：“他不是傻子，不会用这种方式的。”
王大海嗯了一声，吴蔷薇比他想的多，自己能想到的，她肯定也能想得到。
既然她说不会，那就大概率不会发生。
“对了。”王大海道：“杨思思如果知道秦福海倒台，这倒是个机会。”
他之前一直想找律师查账，现在，或许是个机会。
吴蔷薇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对王大海很信任。
而且，王大海也有能力。
能把一个副市长给弄下来，这事儿也就是不合适到处乱说，要不然还真能成为他履历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他恰好也看见杨思思从胡权的办公室出来。
杨思思这个小少妇，颇有姿色。
但此刻，她面无血色，失魂落魄。
她回到办公室后，拿上包包，向着外面走去。
王大海看了眼胡权的办公室，转身跟了上去。
路过前台时，张月小声道：“王大哥，中午有时间吗？”
“这段时间有点忙。”
王大海丢下这句话，不理会小姑娘哀怨的眼神，转身就走。
他来到过道时，刚好看见杨思思进入电梯，便小跑着跟了进去。
杨思思抬头看了他一眼，眉头微微皱了皱。
显然，对这个年轻人并没有任何的好感。
杨思思一直来到地下车库，当看见王大海也跟着出来时，她才感觉有点不对劲。
因为吴蔷薇的车子，平常一直都是停在地面停车场的。
她停下来，看着他：“你是王大海吧？”
王大海一脸惊讶：“杨小姐认识我？”
杨思思道：“你是吴董的司机，公司里恐怕没有不认识你的。”
王大海道：“呵呵，就是个开车的，哪能和杨小姐这位财务主管相比。”
杨思思问：“你为什么跟着我？”
“跟着你？”王大海道：“杨小姐怎么知道的？我以为我很隐蔽。”
杨思思皱眉，她发现王大海的语气，有点说不出来的阴阳怪气。
她今天心情本来就不好，此时听见这种语气，更加火大。
“你有事情？”
“的确有点事情。”
“说。”
“这地方不太方便，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王大海，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就是个司机。”
杨思思不知道他一个司机找自己什么事，也不想知道。
在她眼中，王大海不过就是一个拿着几千块工资，做没什么技术含量工作的底层屌丝。
而她，则是公司财务主管，副市长的情人，是纯正的上层人士。
王大海这种屌丝，根本连和她说话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