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了吗？”
“嗯。”王大海问：“你呢？”
“我也没有。”
“以前有吗？”
“也没有。”
“你没谈过恋爱？”
王大海很惊讶，又觉得理所当然。
她这样的性格，没谈过实在太正常了。
秦蓉好奇道：“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一个。”
“哦。”秦蓉又问：“那你们那个过吗？”
王大海知道她说的那个，是哪个，笑着嗯了一声。
秦蓉问：“那你也给她用过手吗？”
“嗯。”
王大海见她问的越来越暧昧，猜测她心里恐怕是又想那事儿了。
他道：“除了手，也试过其他的。”
“我知道。”秦蓉声音弱弱的。
王大海道：“不是你想的那个。”
“啊？”秦蓉疑惑：“那是什么？”
王大海道：“这个不太好说，你把手给我。”
秦蓉懵懂的把手伸过去，王大海抓住她的手腕，然后伸出舌头，在她的手指上，轻轻舔了一下。
秦蓉顿时感觉身子酥酥麻麻的，急忙想要把手缩回去，却被王大海抓的很紧。
她羞涩道：“你干嘛呀。”
王大海道：“和你演示一下。”
演示？
她一下子没明白意思。
半晌，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道：“你，你说的是用这个？”
“嗯。”
“这，这……”
秦蓉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其实也看过一些电影，类似的情节也看过。
可是，她一直都觉得，那是电影里才会有的。
现实生活中，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做。
可王大海却告诉她，他做过。
秦蓉心脏砰砰跳得十分剧烈，声音有些发抖：“是她帮你吗？”
“都有。”
都，都有……
秦蓉心跳更加剧烈了。
她脑海中，忍不住自我脑补出了一副让她面红心跳的画面。
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忍不住闭上了眼睛，颤声道：“这，这……这样，感觉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