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吃不完？
怎么可能。
没看见他家妹子一个人就包揽了大半桌吗。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是吃不完还能打包呢。
“今儿个胖爷我请客，各位都敞开了吃，这可是咱们老北京正宗的铜锅涮羊肉。”
“胖子你怎么没要酒，我陪你喝点？”
“不能喝，纹身要忌口。”
“你纹身了？”
“阿贵叔说他们村里有个习俗，迎娶心爱的姑娘，要纹上属于她的纹身。”
“云彩答应和你在一起了？”
“正在追求怎么就不能提前纹了？”
胖子不服气，“再说了，现在我们相处的可好了。”
“你高兴就好，纹身在哪儿呢我看看。”
吴邪放下筷子，在得知在他的脖颈处时还好奇的检查，然而下一秒他就秒变无语。
“就这么点，你还好意思说叫纹身？”
“你知道纹身有多疼啊，这敢纹身的人还能叫人吗？”
艾乐：盯。
张起灵：盯盯。
两人察觉到包间里的气氛不对，耳朵里的碗筷碰撞声也没有了，停下对话往旁边看，就对上了两双凉飕飕的眼睛。
艾乐也就罢了，就连小哥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冷意十足。
“抱、抱歉啊，不是说小哥你，我这不是感慨吗，敢纹身的人才是真汉子！”
不得了喽，小哥真是越来越有人情味儿了。
艾乐继续盯。
张起灵垂眸，给她夹了一块午餐肉，“吃。”
“阿灵你也吃。”
艾乐想起那半身的纹身，自己也不吃了，哐哐一顿给他加菜，麻酱碗里和小碟子里瞬间被涮好的菜填满。
吴邪和胖子看着空空如也的铜锅面面相觑。
吴邪：让你多嘴！
胖子：怪我怪我。
胖子将新一轮的涮肉下到锅里，转移话题，“我说，你叫我们来就是为了去新月饭店？”
“是啊，样式雷的那个买家就约在那里。”
“那等咱们吃完之后，得去置办两身行头，要不然咱们连新月饭店的门都摸不着。”
“有这么夸张吗？”
“这新月饭店啊，不比琉璃厂，讲究着呢。”
新月饭店的拍卖会有经营许可证，会员制，非凡品不能上拍卖台，藏家会把最顶级的收藏交给他们，由饭店进行内部苛刻严选，之后向相关部门备案、申请、审核，拿到审批书之后才会进行拍卖。
总之，正规。
对面的艾乐听了一耳朵，棕色眼睛眨呀眨。
这次确实有好东西。
拍卖会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