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用精神力凝聚出来一把小刀，小刀一下子划过了阿飘伸出来的舌头，将其一刀两断。被割掉的阿飘舌头迅速消散在空中，化作成一个个微小的颗粒，一部分蹿入了阿飘的身体，一部分消散在空中。
不顾阿飘惊恐的眼神和已经准备开始跑路的身体，何雨水开口道：“我可以帮你，那是我自愿的。你还没有威胁我的资本。先跟我说说这位小工头和你是什么关系，还有这位小工头的情况吧。”
何雨水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阿飘也恭敬的站在何雨水的面前，在阿飘的嘴上，又长出了一条新的舌头，就是颜色稍微淡了一些。
阿飘也开始介绍自己的遭遇。
女阿飘来自一个破落的前朝后裔，父母去世后，跟着哥嫂生活。姓谢，名字叫谢莹。从小在家里就不得宠，家里的脏活累活都是她的，生活上连大户人家的仆人都不如。
等到慢慢长大了，人也到了该嫁娶的年龄，哥嫂也没有给她准备嫁妆的意思，并放出风去，嫁妆是别指望了，谁给的彩礼多就把她嫁给谁。
当谢莹长到十六岁的时候，正是小日子在华夏肆虐的时间，一天，一个小日子开的钢铁厂的小工头找上了门，哥嫂半卖半送的把谢莹送给了这个小工头做外室。
后来谢莹才知道，这个小工头没有子嗣，谢莹被买来，就是作为泄欲和生育的一个工具。
一开始这位小工头对他还算不错，给他在一个大杂院租了一间房子，每月的生活费也够谢莹吃饱饭。这个小工头偶尔会跑来发泄一番。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谢莹还是没有怀孕。这位小工头就对她失去了兴趣。
再后来，工头养外室的事情被小工头的妻子知道了，谢莹被打了一顿，又被这对夫妻卖给了人贩子，在人贩子那里，谢莹受尽了人贩子的侮辱，最后还被人贩子一个失手给打死了。
“既然他这么对你，你还找他做什么，再被他卖一遍？”这样的事情在过去不是个例，现在虽然很少见了，也不是没有。当初如果不是自己有能力，自己也会被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卖给了人贩子，下场比谢莹也好不到哪去。
“难道我不应该找他们夫妻问问，为什么把我卖给人贩子吗。”
“这有什么可问的，我就可以告诉你。他当初买你只为了你能给发泄兽欲和生个儿子。你没有怀孕，他就对你失去了兴趣。
不怀孕不管是是你的问题，还是他自己的问题。他都不可能让你在他身边呆下去，连你被人贩子打死，都可能是他在杀人灭口。
把你卖给人贩子再把你弄死，这样他既不沾染了人命官司，又清除了你这个隐患，一举两得是事情，人家为什么不去做。”
“行了，说说这位小工头的长相和姓名吧，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找到他。”何雨水对谢莹所说的小工头已经有所怀疑了。
“他说他姓钟，我听别叫过他易组长，不知道他是叫易钟，或者是叫钟易。
以前的时候，有个阿飘告诉过我，曾经在这个医院见过这么一个人，我就一直等在这里，就是想问问为什么。”
何雨水听了谢莹对这位叫做钟易的介绍，就知道是谁了。那就是年轻时候的易中海。这种背后肮脏，当面做正人君子的事情，也是易中海惯用的伎俩。
“好了，我还真的认识这个人，这人不叫钟易，也不叫易钟。这人叫做易中海，住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中院。你想找他的话，就去哪里找吧。
你也不用跟我说你就想问问为什么，我跟这个人也不对付，你想报仇就报仇，我不会插手你们的事情。”
“谢谢。”谢莹对着何雨水鞠了一躬。
“不用谢，我也住在那个四合院的中院，有机会的话，我们还会见面的。”
何雨水拎起了暖水瓶走了，等何雨水走过了一段路，阿飘又鞠了一躬，才向着南锣鼓巷的方向飘去。
何雨水拎着暖水瓶一路溜达着往病室方向走去。一只小阿飘也一直跟在了自己的后面。
“我说小阿飘，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不怕我把你弄得魂飞魄散了。”
“什么叫我跟着你，我是来投胎的，我妈妈就在前面的病室。”小阿飘翻了一个白眼，是真的白眼，一点黑眼瞳都看不见的那种。
这个女人真的是有病，你能看见我我知道了，刚才你就跟那个女阿飘聊天了。
可什么叫我跟着你，我们只是顺路好吧。
“你妈妈叫什么，来投胎的不是都有阿飘使者送过来吗。”
“想什么美事，我就是一个穷阿飘，能得到投胎的机会已经耗费了我所有的积蓄，能来投胎就不错了。哪里还有贿赂使者的钱。
我妈叫于莉，就在前面的11病室。”
“你个小阿飘还真的跟对人了，我就是你未来的姑姑何雨水。走吧，我带你去。”何雨水一把将小阿飘捏着脖子给拎了起来。
“我说姑姑，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走。”
小阿飘还真惹不起何雨水，刚才自己这个姑姑可是一刀就把谢莹的舌头给割掉了，虽说阿飘能自己长出来舌头，可那也是要损耗能量的。难道姑姑不知道，想积攒点能量有多难。
进了屋，何雨水把小阿飘冲着于莉的肚子就扔了过去，正在眯着眼睛休息的于莉，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雨水，我怎么感觉有东西进来了。”
“还什么你感觉有东西进来了，这不是我进来了吗。别疑神疑鬼的，好好休息吧。”
何雨水看了一眼边上的病床，刚才那个孕妇已经回来了。斜靠在床上正在吃何雨水带过来的灵米粥和炒青菜。
“生了，生的男孩女孩？小孩是饿了吧，怎么一直在哭。”何雨水看了一眼放在女人身边的小孩，脸上皱皱巴巴的，跟个枯瘦的小老头一样。
“谢谢你带过来的米粥，真的很好吃。我生了个女孩，孩子饿了，我这又没有奶水，刚才医院给了点米汤，我已经给了她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