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彩云笑着说:“三大爷好,上次见过您的。”
说罢,何雨柱从袋子里抓了一把糖就往阎埠贵手里放。
阎埠贵接过糖扫了一眼,见有十几颗,笑容又更盛了几分,他对叶彩云点点头,又问何雨柱:“你这结婚不打算办酒席吗?”
“彩云还没毕业,就先不办了,等她毕业后再办吧,晚上我准备几个好菜,请您和二大爷她们一起来喝几杯,您可一定要赏光啊。”
听何雨柱这么说,阎埠贵才没劝他办酒,笑着说:“好,晚上我一定去。”
前院住了五户人家,另外四户住在穿堂的两边,最好的东厢房却还锁着没有分配出去。
何雨柱也带着叶彩云去那几户送了喜糖。
中院住户最少,住在东厢房的易忠海家、住在西厢房的贾东旭家、正房是何雨柱家,还有东耳房的陈家。
虽说这星期天,院里的住户大多都敞着门,可易忠海家的门还是紧闭着,何雨柱带着叶彩云上前敲了敲门。
虽说何大清走了易忠海,也把他伪善的皮扒了下来,可当时何雨柱毕竟没露面,在一个院子里住着,该有的面子还是要维持的。
开门的是易忠海的媳妇儿惠红英,见何雨柱带着对象来敲门,她惊讶的问:“是柱子呀,你这是?”
何雨柱笑着说:“易婶,我结婚了,请您吃喜糖,这是我媳妇儿叶彩云。”
叶彩云也在一边笑着说:“易婶,以后在院子里还请您照顾点儿。”
听他这么说,惠红英连忙恭喜道:“哎呀,恭喜呀,柱子、彩云,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呀。”
“谢谢易婶,我们就先去别家送喜糖了。”
说罢,何雨柱又带着叶彩云往西厢房走去。
贾东旭的媳妇儿秦淮茹正在水池子那儿洗衣服,贾张氏拿着个鞋底,满脸慈爱的看着棒梗在连廊外和尿泥玩儿。
四合院里就没有谁家的孩子跟棒梗一起玩的,以前棒梗跟院里孩子玩,只要是磕了碰了,不管谁有理,贾张氏都会上别人家去闹。
最后院里那些邻居们都会跟自家孩子叮嘱,离棒梗远点儿。
何雨柱带着叶彩云走过去,没找秦淮茹,先跟贾张氏打招呼:“贾婶,我结婚了,请您吃喜糖,这是我媳妇儿叶彩云。”
贾张氏一天天的盯着秦淮茹,只要是个男的跟秦淮茹说话,她就怀疑是想勾引她儿媳妇的,何雨柱也不愿没事儿惹身骚。
接过何雨柱递来的糖看了看,贾张氏撇撇嘴说:“柱子,你这结婚也不办酒席啊?”
何雨柱笑着说:“呵呵,我媳妇儿现在还在读书,没毕业呢,等毕业再说。”
贾张氏三角眼一翻:“柱子,不是我说你,这结婚是一辈子只有一次,怎么能不办酒席呢,想当年我贾东旭结婚,那可是办了好几桌。”
就在这时,在边上玩的棒梗跑了过来,打断她的话:“奶奶,把糖给我,我要吃糖。”
何雨柱赶紧这空档插上一句:“贾婶,这些事儿我听我爹的,那啥,您忙,我先去给其他邻居送喜糖。”
也不等贾张氏再说啥,他拉着叶彩云转身就走。
见他这个样子,贾张氏面露不屑的小声嘀咕道:“这傻柱就是小气,结婚都不办酒,送的糖也是水果糖,连一颗奶糖都没有。”
一边嘀咕,一边剥了颗糖塞进棒梗嘴里,又拿了两颗糖放进他手中,对他说:“棒梗乖哈,你先吃两颗,剩下的奶奶给你留着下次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