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风几度,相携巫山云雨。
这一夜何雨柱与阿娜日两人尽情放纵,直到天色微明,阿娜日才步履蹒跚的回了自己屋里。
别看阿娜日在雨云过后浑身就像散了架似的,就这还是何雨柱收着力的结果,要知道何雨柱的体质经过改造,早已经突破了常人的极限。
也就是蒙族大妞有副抗造的好身体,换了洪芸就连阿娜日一半的时间都坚持不下来。
吃过早饭后,何雨柱对妹妹说:“雨水啊,我这段时间要到下属单位蹲点,晚上不回来住,你要听娜姨的话,有事儿让娜姨打电话给我。”
何雨水眨巴着大眼睛问道:“哥,你要去多久啊?”
“不好说,一两个星期吧。”
抿了抿嘴,小丫头说:“那你要早点回来。”
伸手在小丫头的脑袋上揉了揉,何雨柱说:“嗯,哥忙完了就马上回来。”
回到屋里收拾了一下日常用品,连同被子褥子一起收进了随身空间,骑上车就去上班了。
下午下班,何雨柱骑着车子就往家走,走了一半,才想起晚上要回南锣鼓巷四合院住,又调转车头往南锣鼓巷骑去。
路上,何雨柱穿过了一条僻静的胡同,出来时,自行车把手上已经挂了两个袋子,里面装了些米面粮油和蔬菜。
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一过垂花门,敬业的阎埠贵就凑了过来,嘴里招呼道:“哟,柱子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啊?这两个大袋子装的啥啊?”
说着还准备伸手去拿车把手上的带子,嘴里还不忘带一句:“我来帮你拿吧,怪沉的。”
何雨柱一拧自行车龙头,避过了阎埠贵伸过来的手,回应道:“三大爷啊,单位宿舍修缮,我这段时间在家住,这不带了些米面粮油回来嘛。
您忙,我这回家还要收拾屋子,厨房的灶也要多烧一会儿,就不打扰您,我先回去了。”
阎埠贵一愣神,何雨柱就推着车子进了中院。
这会儿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中院里也没啥人,他将自行车停在了门前的连廊里。
来到厨房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何雨柱拎着那两个袋子进了厨房。
已经好久没在这边住了,米缸油壶和盐罐里都是空的,他从袋子里拎出两个小布袋,一个装了十斤二合面,还有一个装着棒子面。
又取出油盐酱醋等调料,在灶台边一一摆好,拿出几个土豆和三棵大白菜码在厨房一角。
然后开始生炉子,在下面塞了团刨花,加了几根木头,上面加上煤块,划着火柴点燃刨花,没一会儿炉子就生起来了。
接着他拎起水壶到门口的自来水龙头那儿接水,一边接水,何雨柱一边还在想,这自来水龙头和自行车龙头两个都叫“龙头”,有什么关联啊?
接满了水,他回到厨房将水壶坐在炉子上,这才带上了厨房的门,来到正房掏出钥匙开门。
前两天刚回来收拾过,屋子里并不脏,也没啥灰尘,不过何雨柱还是将卧室的被褥全部换了。
拎着热水瓶来到厨房,将烧开了的水灌进热水瓶,又出去接了壶水回到厨房,将炉子封了,把水壶坐在炉子上。
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盘醋熘土豆丝,一盘清炒大白菜,一个碗里装着三个二合面馒头,端着回了厅堂。
进了屋里,脚一勾就把门关上,手上的清炒大白菜和装馒头的碗就收进了随身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