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上楼后,竟然看见阿娜日正趴在洪芸肩头痛哭,嘴里还不停的诉说着委屈。
见此情景,他转身又蹑手蹑脚的下了楼。
阿娜日可是个要强的女人,这应该是酒醉了才会失态,要是酒醒之后知道何雨柱看见了她这个样子,怕是面子上会挂不住。
楼上是他不方便待着,院子里是三个小丫头在拜月,何雨柱干脆出了门,站在路边点上一支烟,放飞了思绪。
半个小时后,何雨柱回到院子里,却见三个小丫头正围坐在那儿,津津有味地吃着拜月的贡品聊天呢。
上了二楼,就见阿娜日靠在椅子上,满脸通红的在那儿打着小呼噜,衣襟上还有些残留的呕吐物。
桌上的第二瓶陈年汾酒已经少了一半,洪芸则是愁眉苦脸坐在一边。
屋里一股臭味,地板上是刚拖过的痕迹,看来阿娜日是喝吐了,不过洪芸已经收拾过。
见到何雨柱上来,她马上站起来说:“柱子,你看娜娜醉成这个样子,现在该怎么办呀?”
怎么办?何雨柱也不知道啊,他又不能背着抱着把阿娜日送回去,街坊都是认识的,今天他敢把阿娜日背回去,明天就会流言蜚语满天飞。
没办法,他只能将阿娜日抱起来放到他卧室的床上,让洪芸给她再清洁一下。
如果晚点儿阿娜日再不醒酒,就让洪芸跟她一起睡,他自己就去睡书房。
中秋之夜,三个小丫头一起睡在雨水的那张三进千工拔步床,那么大的床睡三个小丫头绰绰有余。
洪芸和阿娜日睡在何雨柱卧室,何雨柱自己则是睡在了书房。
不过睡了一会儿,洪芸又溜到了书房,跟何雨柱深入沟通。
只是在书房的罗汉床上颠鸾倒凤的两个人,没注意到在书房门侧,有个高挑的身影正躲在那儿,偷看罗汉床上的两人弄玉偷香搓粉团朱。
半晌,云收雨歇的两人相拥着窃窃私语。
何雨柱轻声问洪芸:“娜娜姐今天怎么会这么失态啊?”
“嗯,娜娜姐也苦啊,她跟方隆波订婚前,一直以为她见过的方隆江就是方隆波,直到洞房时,才见到真正的方隆波。
只是那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将错就错。可他们两人的性格差异实在太大,而且两人性子都要强,根本合不到一起去,现在都分居好几年了。”
“方隆江跟方隆波长相差异很大吗?”
“那是自然,方隆江长得浓眉大眼仪表堂堂,而且为人四海,仗义疏财又精明强干,是方老爷子精心培养的接班人。”
“当时没有相亲吗?怎么订婚对象都会搞错啊?从定亲到结婚还有两年时间,都没搞清楚跟谁结婚啊?”何雨柱感觉这简直就像天方夜谭。
“娜娜说当时接待她们的是方老爷子带着方隆江,所以她才会搞错。而且定亲之后娜娜姐他们就回草原了,直到结婚才过来,两边相隔千里,自然不知道搞错人了。”
两人在书房的罗汉床上喁窃私语,浑然不知他们所说的人正躺在隔壁卧室的床上。
此时的阿娜日衣衫半解,满脸潮红的睁着眼睛,双手还不自觉的搓粉抟朱,显然是刚刚偷看受到了刺激。
又过了一个来小时,洪芸才蹑手蹑脚的从书房转到卧室,动作轻缓的爬上床,躺在阿娜日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