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做的事儿我就会负责,如果蒋先生真有不测,那过两年我到了结婚年龄就跟她领证结婚。”
听到这小子愿意负责,知道他是真心对洪芸,阿娜日也心软了。
她知道闺蜜的日子过得苦,虽说吃喝不愁,可她丈夫那个样子,洪芸这些年就是守活寡。
只是想到何雨柱说他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阿娜日才记起这小子还只有十八岁,这就有点头疼了。
婚姻不只是两个人的事儿,关乎两个家庭,现在这何雨柱嘴上是答应了娶洪芸,可他父母长辈到时候会不会答应呢?
说实话,如果是她自家的孩子,这两人的条件她都觉得不合适,主要是他们年龄相差太大了,尤其是洪芸还带着个女儿。
况且何雨柱还要等两年时间才到结婚年龄。
这两年谁都不敢说会出什么问题,毕竟蒋家真要剩下孤儿寡母,很难说会不会有蒋家的远亲近邻来吃绝户。
要知道吃绝户并不是分这家的财产,而是把这家的产业财产全部变卖了,得来的钱摆流水席,直到花光为止,这种做法让警檫都不好管。
最后她只好说:“唉~~,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做吧,芸芸可是个好女人,如果你辜负了她,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阿娜日起身出了何雨柱的书房,向小丫头的屋子走去。
一推两年后,何雨柱感觉自己怎么说都有点渣,可他也不知该怎么做。
现在洪芸的丈夫还在,还有自己的年龄,都是客观问题,现在只能这么说了。
他和阿娜日都不敢说出让洪芸离婚的话,蒋荣平那个样子,万一受到刺激一口气上不来,嘎了,岂不是要让洪芸担个有了新欢逼死丈夫的名声。
第二天洪芸跟蒋雯雯过来后,叮嘱几个丫头好好做作业,然后她才来到厅堂,跟着等她的何雨柱去了书房。
这次两人没有着急深入沟通,何雨柱将洪芸拉到茶台前坐下,泡了壶祁门红茶,给两人面前的杯子倒上。
喝了口茶,何雨柱才说:“阿娜日昨天来找过我了,问我对咱们俩的事儿有什么打算。”
洪芸一听脸就白了,她颤声说:“她~~她怎么这样。那~~,那你怎么说的?”
何雨柱放下茶杯,才盯着她说:“我跟她说,如果你先生不在,等我到了结婚年龄就娶你。”
“咚”的一声,洪芸手里的茶杯落在了茶台上。
她双眼含泪,伸手抓住何雨柱的手说:“你不用这样的,我比你大那么多,还有雯雯,你要娶我就连雨水都不会答应的,还有你父亲、师父他们也不会同意。”
“是我娶你,又不是我妹妹娶你,我爹那边你更不用管。”
洪芸眼泪掉了下来,她扑到何雨柱怀里说:“你有这份心我就开心了,没必要这样,只要以后有事儿你能帮我就行。”
抱着她娇柔的身体,何雨柱拍着她的背说:“别哭了,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会儿再怎么说都是多的,还是事到临头再说吧。
脸埋在他颈窝,洪芸呢喃着说:“柱子,爱我!”
此后的日子,洪芸往何雨柱这边跑得更勤了。
知道何雨柱对洪芸是真心的,有时候阿娜日也会帮着他俩打掩护,倒是没在外面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
十月底,国家公布的两则消息震惊了京城工商业,一是国家要对粮、棉、油实行统购统销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