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沈耀祖拖着一身的疲惫回来了。
可尤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这两人，整个大平层内，除了牧迎雪和代灵灵外，别无他人。
沈耀祖推门进来的时候。
两人正好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风景。
“灵灵，我回来了。”
代灵灵只是冷淡的回眸看了一眼，“先坐吧。”
自己也从落地窗前，走到了沙发上。
沈耀祖絮絮叨叨的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有惊有险，差点被发现身份，可，他是谁，他是沈耀祖啊。
巧合的避开了一次又一次对他不利的选项，最终，甚至见到了头目的小副头目。
婴疾。
只可惜，差一点，沈耀祖还是没能见到那位神秘莫测的头目。
沈耀祖喋喋不休地将他身上发生的事和盘托出。
很普通的训练，大概就是在模拟场景下，做出的选择，然后随心所欲地猎杀那些模拟的兽人。
很普通，并没有什么很热血的赛程。
仿佛，就是平平淡淡，一点不当回事，也不值一提。
沈耀祖那时候，已经反应过来了，他们对这样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们仿佛天生就知道怎么对付兽人，且一击毙命。
很是诡异的手段。
沈耀祖为了不表现的太特殊，并没有询问其他人。
可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以及眼神中，他分明就看出了，这是一种新型的手段。
仿佛不设防的手段。
只可惜，他也只是一知半解。
“你是说，手段？”
而不是借助外来的一些工具才能实现的手段？
沈耀祖闻言，“嗯嗯，是手段。”
代灵灵给了他几个选项，“心理，幻境，波动，气味。”
原本他还想说更多的。
谁知，打开了沈耀祖的想象力，最终他肯定的道，“心理。”
他们像是获得了某种心理上的共振，天生能蛊惑人心。
代灵灵表示沉默了。
毕竟，这种感觉，怎么看怎么像邪修，是这么回事，给人下心魔的那种。
不至于吧。
这个世界连修仙都做不到，单纯有一些奇怪的、神秘莫测的异能以及深渊之力。
不过，两者倒是挺像的。
拿牧迎雪和他们对比，一个正道的光，一个心魔的种子。
别说，真有种殊途同归的错觉。
“嗯，知道了。”
可惜，知道了也没什么用，每个人都有阴暗的一面，深渊只不过是将他们激发出来。
很好，这事，代灵灵三天前就知道了。
毕竟，深渊甚至还激发出了牧迎雪这两天无人克制的不要脸。
他差点招架不住。
每时每刻，不向他确认点什么，感觉他就会疯狂起来。
为了安抚牧迎雪，这两天他甚至连门都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