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明哄了好一会，才总算是让苏柔出去了。
顾君临挥了下手，卓武也离开了。
一时间，包厢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厉司明重新给顾君临倒了一杯茶，随后开门见山的说道。
“顾总，我父亲还在九菊商会手里，所以我是一定会跟你合作的。”
顾君临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
原本冷冽的眼神，稍微温和了一些。
比起赵天赐他们，厉司明无疑要单纯得多。
顾君临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厉司明肯定还有后话。
果然，厉司明又接着说道。
“虽然我们的合作是必然的，但我还是想提一个要求，希望顾总能答应。”
同样是提要求，厉司明却是比赵天赐他们直率得多。
安全没有豪门的各种算计。
顾君临很欣赏他的直率，于是点头说道。
“好，你说！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不会拒绝！”
厉司明露出了一抹复杂的苦笑。
“那如果我提的是跟孙可欣一样的要求呢？”
“什么？”
顾君临有些失神的看着他，没反应过来。
这话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厉司明也喜欢他？
不可能，这太荒谬了！
顾君临不由自主的挺直了后背，沉声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厉司明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道。
“你别误会，我喜欢女人！”
顾君临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下，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
厉司明抿了口茶，轻声一叹。
“我希望你能……追求苏柔，让她喜欢上你！”
哐当……
顾君临手里的茶杯掉落在了桌上。
茶水沿着桌子流到了他的裤子上，可他却丝毫没有察觉。
“你说什么……”
他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厉司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厉司明干咳一声，避开了他的眼神。
“你没听错，我希望你能追求苏柔，让她喜欢上你！”
顾君临有些呆滞的盯着他，眼角抽搐了好几下……
“你在开什么玩笑，她不是你未婚妻吗？”
厉司明点了点头。
“是，可她不也是你的未婚妻吗？”
顾君临双手撑着桌子，目光徒然凌厉。
“你到底什么意思，是在试探我吗？”
他很确定，厉司明绝对是喜欢苏柔的。
刚才维护苏柔时，他那宠爱的眼神是伪装不出来的。
可正是这样，才让他感到疑惑。
这个厉司明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最多只能活三年了……”
厉司明低沉的声音，让包厢的温度骤然一降。
顾君临微微一怔，有些惊讶。
“她得了绝症？”
厉司明点头道：“嗯，可以这么说。”
“既然如此，那你不是更应该好好陪着她吗，为什么反倒要我去追求她？”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救她！”
厉司明的话，让顾君临无法理解。
“什么意思，这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