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神色躲闪：“是的。”
这项目之前确实是她跟进，但是赵柏齐让她把设计那块交给赵萍。
可赵萍明明就只是个实习生，凭什么让她沾染自己的项目。
但赵萍的设计出来后，她便羡慕了。
没想到一个实习生的设计稿居然画得那么好。
如今为了拿捏这个项目，她必须咬死是自己画的。
反正赵柏齐已经降职了，她必须为自己谋生路。
温绵没注意白玲的变化，仔细端详了一下设计稿，旋即微微颔首：“这样的话，你继续跟进吧。”
这款内衣设计得挺不错的，虽然有些地方还需要完善，但是先看合作方怎么说吧。
白玲没想到进展如此顺利，偷瞄了一眼温绵，又怕她给自己穿小鞋。
但这合同也挺重要的！
“还有事？”见白玲不走，温绵抬眸问道。
如果白玲真的有设计天分，她会好好栽培，但若是白玲后续再有什么小心思，那就别怪她让她混不下去。
生怕温绵反悔，白玲忙摇头：“没事没事，那温总监我就先下去了。”
不管温绵有什么心思，只要这个合同在她手里，温绵肯定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毕竟这合同可是一千五百万的。
温绵再嚣张也不至于敢拿公司的利益开玩笑。
而此时温绵手里还有个棘手合同，是凌辰公司，这个合同价值四千万。
赵柏齐居然让它成了半吊子？
按理来说，这种合同不是应该追着追着签吗？
之前还为了个三千万的合同还把自己卖了。
温绵正打算拿合同去问赵柏齐一些情况，刚出门就看到有工人朝商裕办公室去。
什么情况？
其他人也很茫然，可随后搬进来的还有花洒、洗漱台、浴缸，众人瞬间豁然。
感情商总要在办公室里装饰出一间洗浴间。
温绵略微疑惑，还是合同为主。
到了大堂，赵柏齐居然不在，温绵拧了拧眉，正打算打电话，便看到安全通道那里似乎有人影。
刚走几步，就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温绵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
赵柏齐从里面出来，整理了一下西装，看到温绵在那里，神色有些慌乱，急忙走了过去。
“温总监。”赵柏齐努力平息口吻，脸上的笑意温绵看一次恶心一次。
温绵顺眼看去，安全通道似乎还有一人，她冷笑一声，自动无视。
渣子就是渣子。
“赵经理，我想找你问问凌辰这个公司，之前这合同是你负责的，现在还麻烦赵经理交接一下。”
凌辰？赵柏齐心脏一突。
该死！自己怎么忘记把这合同带走了！
看着温绵手里的合同，赵柏齐一笑：“温总监，这合同的策划书有问题，所以我就没动了，后面好像凌辰不打算合作了，就一直丢在那里没管。”
说着就要伸手来拿，温绵侧身将合同捏紧在手里。
“既然如此那就不麻烦赵经理了。”
赵柏齐很明显有问题，这合同刚刚她大致看了一眼，策划书也没什么问题。
可为什么会没签？
温绵刚进办公室没多久，白玲才姗姗来迟。
想到赵柏齐，温绵轻声一笑。
事情好像越来越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