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真君，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小女孩吐了吐舌头。
“我只有前代的一点点记忆，而且大多都是关于此塔的运行。”
“原来是这样……”杨玄点点头。
“那你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他语气温柔。
“我的名字还是真君起的呢！真君这就忘了？”
小女孩顿时失落，鼓起小嘴巴，低着头，一脸委屈。
“额……”杨玄慌乱片刻，而后赶忙说道，“其实我也失去了很多记忆。”
“我也死了，只不过又活过来了，你看我的实力，有以前那么强大吗？”
听闻这话，小女孩也是点点头。
“那倒是……天庭崩碎之后，应该发生了很多事情，不然真君您也不会虚弱成这样……”
“只是一个小小的魔族竟然都需要借助我的力量才能打败。”
“放在以前，那魔族看你一眼，他就得魂飞魄散。”
“哎，就连我也是死了……”
她叹息一声，脸上满是悲伤。
片刻，她抬起头，与杨玄双眸相对。
“真君，我叫念月。”
“念月……”
杨玄呢喃一声，眼神忽然浮现出一抹光彩。
“念月，念月，思念月亮啊？”
突然，细狗贱兮兮的声音传来。
“哼！你这老狗倒是比以前有文化一点，还知道我这名字的寓意……”
小女孩傲娇地仰起头。
“切！”
细狗撇了撇嘴，装模作样地学起了念月的话，“喔喔喔……有文化一点……”
“念的是月，又不是你，不知道你在得意什么？”
“你！”
念月骄傲的神色一僵，而后气呼呼地撇过头去，不再看细狗。
“那念月，现在塔中还有多少魔族？”
杨玄继续问道。
“本来是有的，但现在没了。”
“啊？为什么？”
“因为我诞生了，所以他们的生命全被我吞噬了。”
“此塔的天地法则早就看这些魔族不顺眼了，所以在我没完全诞生的时候，此方天地便凭借着本能吸食魔族的血肉。”
“现在我诞生了，那还留着他们干嘛？”
念月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这么厉害？”
杨玄惊叹一声。
“那当然了！”
念月再次骄傲起来。
“如果是以前全盛时期的我，那就更厉害了！那个时候，我镇压的可就是神了！”
“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现在竟然没有以前一半的力量，只能镇镇小小的魔族了。”
看看絮絮叨叨的小女孩，杨玄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既然念月在还未诞生的时候就借给自己此方天地的力量，让他一个元婴境有能力战胜炼虚境战力的魔族，那如果她把力量借给宗门的长辈，那是不是个个都有炼虚境的战力？甚至更高！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仙灵宗还怕什么朔日帝国？
想到这，他脸上顿时明媚起来。
“念月……”
“昂~怎么了，真君？”
“你之前是不是借给了我很多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