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明渊的吻来得又快又急，压得云伽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用手推了他两下，完全无济于事，而厉明渊察觉到了她的抵触和排斥，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云伽吃痛，小声地叫出声来。
厉明渊的动作停住。
半晌，他吻了吻她的鼻尖。
“放松。”
很低沉的声音，其实并不温柔，但云伽很为此着迷。
厉明渊忽然问了一个很突兀的问题。
“云伽，如果当初我不是厉家的厉明渊，你会不会来找我？”
云伽看着他的眼睛。
她其实心里知道，厉明渊这么反常，大概率是跟厉家有关。
但是她没有骗他。
她很诚实地说：“不会。”
厉明渊的眼神很明显地暗了下去。
他看了她一会儿，再次吻上她的时候，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时不时咬一下云伽，看着她紧皱眉头的样子，欣赏着她因为他而变化的表情。
快到最后的时候，云伽忍着疼，忽然开口了。
“没有这种可能性。”云伽说。
“你就是厉明渊，厉明渊就是你，因为没有你所说的那种假设，所以我一定会找上你。”
厉明渊停顿了一瞬。
黑夜倾盆，窗外狂风骤雨，只有卧室里的温度慢慢攀升，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呓语。
……
几乎是同一时刻，时麦打云伽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而身后则传来了时麦母亲的催促声。
“今天过年，你让程牧一个人回家算个什么事，让程家的人知道了，还要责怪我们时家没有礼数，没教好你。”时麦的母亲推了她一把，“快和程牧一起回卧室去睡觉，都结婚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害羞什么？”
时麦还没来得及讲话，一旁的程牧却笑着直接把时麦扯到自己身边，笑着说：“妈，你放心，小麦就是在你们面前放不开而已，在我面前，她不是这样的。”
这句话让老母亲脸色一红。
她有些局促地看了眼时麦，贴心地为他们关上房门，同时给了时麦一记警告的眼神。
门关掉的一瞬间，时麦用手肘打掉了程牧揽住她的手，回过头去恶狠狠地看着他。
“你发什么疯啊你！”
程牧被她打得有些痛，眼神也慢慢冷了下来，眼神睨着她说：“要不是我解围，你觉得你妈今天晚上能放过你？”
时麦顿了顿，白了他一眼。
“我告诉你，我睡床，你睡地板，别想跟我睡一起。”
程牧看着她嗤笑了一声，没搭理她，整个人直接躺在了时麦的床上。
他甚至还在时麦的床上弹了两下。
时麦气不打一处来，眼睁睁看着程牧直接扯上被子躺在她的床上，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反正睡这儿，至于你时大小姐喜欢睡哪……”程牧直接躺了下去，“随您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