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红梅,为这座清冷了两个多月的院落增添了些许的喜色。
苏培盛站在胤禛身后,也不敢出声提醒胤禛。
冷风吹过,胤禛惊醒。
他提步朝着暖屋而去,刚要掀开帘子进去就听到了屋内费云烟和她的侍女的谈话声。“主子,您的身子越来越差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费云烟笑了笑,“不过是一点风寒罢了,你们又何须这般忧心?”
“您这风寒已经五六日了,一直不见好,您又不许奴婢去传府医拿药,何时才能好?”
“外面天寒地冻,你家主子我如今又失了宠,你去了府医也未必给药,又何必跑这一趟?”
“主子!贝勒爷即使不来,但您是侧福晋,也是府中的半个主子,又得皇上太后青睐,府医岂敢不来。”
“依奴婢看,您就是不想吃药找的借口。”
“好了,过几日我这病也许就好了,你也莫要太过忧心了。”
门口的胤禛听完她们主仆的谈话,放下了一直举着的手。
她竟病了都未曾想过同他服软,性子就这般烈吗?
“咳咳咳咳咳………”
他刚要离去,就听到屋内传来她急促的咳嗽声。
这段时日一直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他掀开密不透风的门帘踏入了屋内。
寒风随之涌入屋内,让费云烟拉了拉还在身上的锦被,随后抬眸看向了门口,在看到是胤禛时,便立马收回了视线。
“贝勒爷吉祥。”翡翠珊瑚福身向胤禛行礼。
“咳咳咳……”费云烟再次咳嗽了起来。
珊瑚连忙上前为她到了温水,为她轻轻拍打着后背,“主子,喝点水缓缓。”
费云烟平复一下后,就着珊瑚的手呷了一口水。胤禛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小脸,终是软了心肠,到了她的身旁为她拍着后背,“病了怎的也不派人去找爷?”
费云烟:“不过是小病,不敢惊扰贝勒爷。”
胤禛拍打的手一顿,而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拍打着,“苏培盛,去请太医过来。”
费云烟冷着脸拒绝了,“不必去了。”
胤禛也有了怒意,瞪向苏培盛呵斥道:“还不快去。”
“嗻。”苏培盛不敢再停留,立马小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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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