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采蘋向那人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小主留步。”
采蘋只得放下刚提起的脚,转身看着那人。
那人也有些懊悔,他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叫住采蘋。
只是他已经开了口,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待他走近后,采蘋三人才看清是谁。
采蘋:“原来是慎贝勒,不知慎贝勒叫住本宫有何事?”
“慎贝勒万福。”心儿和齐嬷嬷两人福身向他行礼。
慎贝勒有些尴尬,“瑛妃娘娘万福。”
采蘋忍着怒气再次问道:“慎贝勒不必多礼,不知贝勒爷叫住本宫有何事?”
慎贝勒:“娘娘勿怪,是臣失礼了。”
采蘋:“慎贝勒有话不妨直说。”
慎贝勒一时头脑发热,一些话瞬间脱口而出:“娘娘,若你是男子,你心爱之人婚前失贞,你会如何做?”
说完,慎贝勒就后悔了,他不该这般鲁莽的。
采蘋愣了一下,“慎贝勒怕是问错人了,我不是男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做。”
慎贝勒双手抱拳,作了一揖,“臣逾越了,还望小嫂子海涵。”
采蘋笑了笑:“无碍,夜深了,慎贝勒早些回去吧。”
说完,她微微福身,随后转身走了。
等走远后,她看着齐嬷嬷和心儿道:“今晚见到慎贝勒一事都不许传出去,那些话更要烂在肚子里。”
“奴婢明白。”两人都知道轻重,当即应了。
欣赏美景的心情被破坏,采蘋也没了心思,直接回了钟粹宫。
这方,慎贝勒在采蘋离开后,苦笑一声,回了宁寿宫,他额娘熙太妃所住的宫殿。
他回去后,才发现他额娘还未入睡,他心怀愧疚,“额娘。”
熙太妃轻叹一声,“允禧,到底发生了何事?自从你与你福晋成亲后,你就一直郁郁寡欢,还三天两头的往哀家这里跑,可是你同你福晋生了嫌隙?”慎贝勒沉默了几息,“额娘,是儿子让您担心了。”
熙太妃:“若不想让哀家担心,就好生交代清楚。”
慎贝勒:“额娘,此事您就莫管了,我与玉娆挺好的。”
知子莫若母,熙太妃可不相信他真的没事,只是他不愿说,她这个做额娘的不好多说。
“你福晋是熹贵妃之妹,也是你自己求来的,哀家也不好多说什么,哀家只希望你们两个好好的,也好早日让哀家过上含饴弄孙的日子。”
慎贝勒:“儿子知道了,只是儿子还想过两年二人生活。”他实在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