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紧张的原因，他并没有坚持多久。
苏芷腮帮子鼓鼓的，喉咙动了几下。
陈凡眼中闪过异样，飞速把裤子穿好。
苏芷从包里拿出保温杯，走到一旁去漱口。
陈凡满心复杂，看着她的背影。
正好这时，有一对情侣绕过假山，走了过来。
陈凡和苏芷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庆幸。
在那对情侣离开后，苏芷走回长凳坐下，看着他说道：“我们现在，可以心平气和的聊聊了吗？”
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态，似乎掌握了一点主动权。
“我想知道，我堂哥是怎么死的？”陈凡看着她说道。
他觉得苏芷虽然心理素质差了点，但是身为女人，她天生就有优势。
至少有了刚才那一幕，两人间的距离，被拉近了不少。
“他知道的秘密太多，被于学斌手里，一个叫老坎的灭口了。”苏芷说道。
“老坎是谁？”陈凡立刻追问。
“一个来自缅北的杀手。”苏芷把老坎的样貌，详细描述了一遍。
她其实也只见过老坎一次，但她有个特长，对见过的人，过目不忘。
“原来是他！”陈凡眼神一凝。
他立刻把老坎，和他抓到的那个爆炸嫌疑犯，对上号了。
“你为什么问陈德远的事情，是想给他报仇吗？”苏芷好奇地问道。
“这个和你没关系，你提供老坎的情报，很有价值，作为回报，我可以在能力范围内，帮你一个小忙。”陈凡认真说道。
他不欠人情，只要苏芷能为他提供情报，他也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她做点小事。
“你到底是谁？”苏芷皱着秀眉凝视着他。
她一开始，以为陈凡是于学斌的人，但是现在看来，是她想错了。
“我走了，你要是联系我，可以打这个电话。”陈凡留给她一个纸条。
“等等，你刚才说可以帮我一个小忙对吧？”苏芷喊住了他。
陈凡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道：“小忙，字面意思，如果是杀人那种事，你就别开口了。”
苏芷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别墅有个保镖，是于学斌的眼线，你想办法把他弄走。”
“他不是你的人吗？”陈凡诧异问道。
那个黑西装保镖，明明是苏芷的舔狗才对。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苏芷再次震惊。
过了一会儿，她才解释道：“他就是个墙头草，我没办法信任他，求你帮帮我。”
陈凡没有急着回答，眯着眼睛，权衡利弊。
最后，苏芷特殊的身份，让他愿意帮这个忙，他点了点头说道：“行，这个忙我帮了，但具体怎么做，你别问。”
他现在对苏芷，还不能完全信任。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苏芷再次喊住了他。
陈凡不耐烦地转身，他感觉这个女人有点多事。
苏芷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他，说道：“我知道，陈德远死后，他老婆日子不太好过，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你真和我堂哥有一腿？”陈凡皱眉问道。
“不，他的级别，够不着我，但他贪来的钱，确实有一部分，用在了我身上，我不想欠他的。”苏芷诚恳回答。
陈凡犹豫了一下，接过她手里的银行卡，堂嫂确实需要钱。
而且，她刚才的话，让他发现，这个女人身上，似乎还有一些他不了解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