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勒。”
徐妍还是那么擅长打破氛围。
张启灵松开徐妍，头一低就吻了上去。
徐妍疯狂眨眼，脑袋已经宕机了。
“嘶！”
“你干嘛咬我！”
徐妍的下嘴唇被张启灵咬破了，渗出殷红的血珠。
“因为你是个笨蛋。”
徐妍的腰被揽住，张启灵加深了这个吻。
徐妍的姿势不好使力，推不开张启灵，最后因为喘不过气，扯这个家伙头发，才被松开。
张启灵松开徐妍之后，徐妍嘴上的伤口都有些泛白了。
等徐妍喘过气来，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些什么。
“你你你……”
张启灵坐在沙发上开始装无辜。
“你刚刚要摔倒了……”
“我刚刚要摔倒了吗？”
她好像刚刚蹲地上的时候是要摔倒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脑子缺氧了一阵子，徐妍这会儿傻傻的。
“你放屁！那都是你亲我之前的事了！我看起来很像大傻子吗？”
张启灵此时点了点头，徐妍抄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打他。
“你才像大傻子！”
张启灵挨了两下，抓住了抱枕的一角，然后说：“你不是大傻子，你像个木头一样，看不出来我喜欢你。”
徐妍从张启灵手里拽出抱枕的一角，刚要接着打张启灵，然后好像突然反应过来，刚刚张启灵好像是在和她表白？
“啊？”
张启灵看着徐妍那个样子就来气，一把把人推倒在沙发上了。
徐妍脚被张启灵别住，手被张启灵握着，根本起不来。
“我说我喜欢你，只有你这个白痴没看出来还觉得是纯友谊。”
张启灵俯身贴着徐妍的耳朵说的，两个人近得，张启灵呼出的热气都扑到徐妍耳朵上了，连彼此的心跳都能感受到。
徐妍脸一瞬间的爆红。
“你……先松开我……起来……”
“我年纪大了，耳背。”
张启灵说什么都不起来，如果忽略他自己红得滴血的耳朵的话，流氓耍得还是挺像样的。
“你先起来，这姿势像什么样子！”
徐妍动弹不了，张启灵给她死死的固定在沙发上了。
“……”
张启灵不吭声，装死，头放在徐妍肩膀上。
在徐妍看不见的地方，张启灵耍流氓耍得自己脸爆红，为了不让徐妍看见从把脸放在徐妍肩膀上的。
“……唉……你先起来，我没说不喜欢你，能不能先起来再说这个，一定要这个姿势说吗，我真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