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嘞，我们正经生意，不提供特殊服务哦。”
张启灵本来已经屏蔽了他俩的对话，低着头看鱼儿绕着他的脚游来游去，一时间捕捉到关键词，立马抬头看向黑瞎子。
黑瞎子看见张启灵的死亡注视，赶紧解释：“你想哪儿去了，瞎子是想问有没有什么免费果盘之类的。”
“你最好真的是问果盘。免费水果的话，有的，不过因为没有服务员，所以没人切也没人拿过来。”
“……那不要了。”
反正他出去也能吃。
张启灵狠狠瞪了黑瞎子一眼，把电话拿过来了。
“话说，黑先生对足浴城服务还真是了解呢。”
张启灵又盯着黑瞎子了。
“我……她……”
黑瞎子惨遭扣帽子 看着张启灵的样子，本来想反驳的，一时间都有些语塞。
看哑巴那样子就知道出去之后又要打他了，黑心肝的欧阳！
“了解足浴城服务也不一定就是当大爷的，瞎子去足浴城应聘过所以有所了解不过分吧，倒是老板怎么这么了解？”
“我开足浴城的啊，我不了解谁了解？”
“……”
她赢了。
“瞎子这么配合你，你就这么坑瞎子？”黑瞎子有些忿忿不平。
“我哪里坑你了？我只是合理的怀疑而已，你不要诬蔑我。”
张启灵和黑瞎子虽然配合着徐妍玩儿，但是这也不是温泉，水是凉的，没什么可泡的，这会儿也都把脚拿出来了。
就在黑瞎子和张启灵就要离开竹屋的时候，徐妍说：“两位刷卡还是现金啊？”
“你不是开业大酬宾吗？”黑瞎子说。
“我是开业大酬宾，但也不是免费做慈善啊。”
“……多少钱？”
黑瞎子想反正欧阳也拿不着这边的钱，哄哄她算了。
“100万。”
“？多少？”
“100万。”
“冥币，瞎子手上目前没有。”
“谁要冥币，你们不会想洗霸王脚吧！”
张启灵实在不想接着在这儿受折磨了。
“刷卡。”
张启灵真的拿了张卡出来，徐妍在电脑上看见她崽手上拿了张卡。
“谢谢老板，祝老板财源滚滚。”
徐妍闹着玩似的用鼠标点了一下龙傲天的卡，结果真的能拿！
张启灵见欧阳收了钱，就打算回去了，他真的累了。
黑瞎子看见张启灵手上的卡消失了，人都愣住了。
他说这么久怎么一张哑巴卡没见着，他从哑巴那儿去忽悠也一张没见过！
“小黑，你的呢？”
“？哑巴不是给了？”
“那是他的，你的还没给呢？”
“你开黑店的啊？”
“那不然你以为我开在这荒郊野岭靠什么经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