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徐教官离开时,仅仅只是在咱们驻地的训练场上转了一圈而已,至于这次比赛究竟会采用何种方式和规则,他并没有向我透露半分,毕竟作为考教,徐教官才有一切临场的决定权,所以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个人觉得还是应该按照处置突发事件的模式来以不变应万变。”
然而,袁朗的话音刚落,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不赞同的声音:
“这怎么能行呢?”
只见一位肩扛“二毛三”的军官忍不住出列。
他眉头紧皱,语气有些急切地说:
“连最基本的演习预案都没有制定出来,你让我们这些观战者如何了解整个战斗过程?又该从何处切入去观察战场的实时态势变化呢?更不用说后续的伤亡评估工作要怎样开展了。难道真要让我们一大群人坐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只能单纯听听前线传来的战损数字吗?”
袁朗听到这个,只好开口解释道:
“也不是,毕竟这一次比赛本身就是临时决定的,说实话,对于徐教官的综合格斗以外的能力我们一概不知,并且他还是扮演的反方,我们不可能提前问徐教官准备怎么打吧?”
那位二毛三一听这话立马不干了:
“这怎么行?哪有演习前双方不按规矩来的,那岂不是乱套了?这样,你让那什么徐教官立马交一份预案过来。”
袁朗眉头一皱,表情瞬间变冷:
“不是每一场战斗都能像演习一样万事俱备的,毕竟演习的时候还有导演部这种开天眼般的存在,可以掌控全局、调度各方。然而真正的实战却截然不同,战场上瞬息万变,谁又能保证每次出现的状况都会如我们所料呢?”
二毛三刚想反驳,只说了一个字:
“你……”
便被一声轻喝打断。
“好了。”
只见曾将军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停止争论,然后他缓缓开口道:
“我今日到此,一来不会对你们的演习横加干涉,二来也不会参与具体的指挥工作。你们就权当我们这些人不存在好了,咱们需要的就是保持一切未知的状态。行了,别耽搁时间了,赶紧去做准备吧。在这次演习结束之前,我们绝对不会踏出这间办公室半步。”
听到这话,袁朗立刻挺直身子,向曾将军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大声应道:
“是!”
随后转身,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快速离去。
看着袁朗远去的背影。
刚才与他争执的那人忍不住凑到曾将军面前抱怨起来:
“首长,您看看他那样子,简直太不把这次演习当回事儿了!要知道,每一场演习可都等同于实战啊,而且所有的过程和结果都是要详细记录在档案里的。作为军区王牌,这要万一输了,那得多丢人呐……”
没等他说完,曾将军猛地转过头,目光锐利地盯着他,冷冷地反问:
“你还知道每一场演习都等同于实战?”
曾将军眼神睥睨,语气已经隐隐有些不满了:
“王牌怎么了?我看你是只想着档案上的那个结果罢了,为了赢而赢,这种想法从一开始就输了。”
“是…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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