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发先生!我等你好久了!”
谁?
我一回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斧头女?
今晚,她穿了一件比较暴露的衣服,但更吸引眼球的是她那双红色高跟鞋和浑身散发的香气。
看来该给斧头女改名换姓了,就叫腐女吧!
通常见到美女我都会勃然而起,但此女子除外,交手两次,对方都是咄咄逼人,令我很不舒服,我可以被熟悉的姑娘欺负,但决不允许在我没花钱的前提下,被陌生女子欺负。
我随口问道:“怎么,又要请我下船?”
“明人不做暗事,我的车在港口等零零发先生多时了。”
你让我下船我就下船?你以为你是谁啊!
哼!
“我有两个问题,第一,姑娘请我下船所谓何事?仅仅是为了喂鲨鱼解恨?第二,我如果不下船,姑娘不能把我背下去吧?”
斧头女更进一步,用手在我胸前画着圈圈,我这个人最见不得别人占我便宜,我忍了忍,也想在她胸前画圈圈。
“第一个问题,我的目的已经变了,喂鲨鱼便宜你了,我觉得你还有些能力,所以另有重用,第二个问题,你如果不打算下船我也不勉强你,只是有的人会付出一条命而已。”
“吓唬我?我告诉你,我可认识厦大的朋友。”
斧头女用食指顶着我的下巴颏,这个动作虽然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你的日本姑娘是不是丢了?”
一听这话,我血压飙升,一把抓过斧头女的手,“你他妈有病吗?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抓我的朋友干什么?”
斧头女咬着牙忍着疼,“凡是我想得到的,手段从不是我考虑的事,我劝你收拾一下赶快和我下船,否则我的人见你对我动手,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我真想捏碎你!”
我甩开斧头女的手,都要炸裂了。
“放了我朋友,我跟你们走!”
斧头女摇摇头,“不行,侦探先生,我要你做的事不仅困难重重还伤天害理,我手里得有牌,否则你一死了之,我找谁去啊!”
斧头女说话风轻云淡,但每一句都像一层磨砂,挫伤着我的元气。
我抓挠着头发,“冲我来,不要碰我的朋友!”
“错了侦探先生,是你的女人!”
“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坐这趟船可不是为了闲情逸致出来旅游的。”
斧头女耸耸肩,“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妈的,你和她讲道理,她和你耍流氓!
“你觉得我有什么能力,就因为给了你一份黑木耳吗?我告诉你,我最大的能力都在床上了,你能用的着吗?”
“相信我,如果你能控制自己的脾气,会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侦探!”
我暴跳如雷,“相信我,你利用我做非法的事,结果肯定会很惨,别怪我没提醒你!”
斧头女不屑一笑,“忘了告诉侦探先生了,我是牛津大学风控管理专业毕业的,风险控制是我的长项,你只管放手去做!”
风控管理学的好,你去搞金融啊,你搞我干什么啊?你有那本领,你去做华尔街的母狼啊!
我闭上眼,气得我肚子疼,喝红糖水都不好使的那种疼。
“我需要确定我的朋友没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回去收拾一下,十分钟后我在旋梯等你!”
“你他娘……”
斧头女挥手就是一巴掌,妈的,还打人!
“我警告你,你再口不择言,我现在就把她杀了!”
我瘫在地上,感觉肚子在不断膨胀。
我被人阉割了,完全没了脾气和血性,刚从一个火坑跳出来,马不停蹄地跳进另一个火坑,真他妈炽热啊!
回到房间我也没什么需要带下船的,此行能不能再回来还是未知数,为了安全起见,我将背包交给了赵大叔,赵大叔让我放心,他是不会将背包藏在西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