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老爷子笑着看着她:“春宜还记得我呢。”
“骆爷爷,我当然记得你啦,小时候我经常吃你家的点心呢。”
“是是是!所以说啊,你救了我小孙子,也是有缘,那些点心没白给你吃。”
梁春宜笑:“对,说不定就是你给我吃了那些点心,才让我有缘救了他。”
梁春宜又和另外两个老爷子叙了会儿旧,这时候,梁家的门又被敲响了。
这次进来的,是一群青年男女,还有一对看起来五六十多岁的老人。
梁春宜只认出来了老人,是骆老爷子的儿子和儿媳妇,其他的她都不认识。
当年她跟着爷爷是只和骆老爷子相熟,那些小辈并不熟。她也是在骆老爷子家里见过他儿子这对夫妻。
两人一进来,看到梁春宜就要行礼感谢,梁春宜赶紧躲开了。
“骆伯伯骆伯母,你们这是要折煞我啊。”
骆母拉住梁春宜的手,激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春宜,我是真的要谢谢你。这个小儿子出生得晚,身体不好,我最心疼的就是他了。如果你没有救了他,我真的不知道,我会伤心成什么样子,我身体也可能撑不住。”
梁春宜:“我是医生,救人是天经地义的。而且我刚好碰见了,刚好能救他,我怎么可能会不出手救他呢。你不用这样。”
骆母不行礼了,但是让她的晚辈们,把礼物一样样往屋里提。
“你虽然不让我们感谢,但我们不能不感恩,这样的话,我们一家跟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我也不知道你和你家小孩儿喜欢什么东西,这些东西是我专门看着买的,你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我再去买。不过再贵的东西也抵不上我儿子的命,这些也只是聊表谢意。”
梁春宜震惊地看着越搬越多的东西,慌忙摆手:“太多了,太多了,你快拿走吧,我真的不能收。”
骆母就让人往里拎,劝着梁春宜收。
骆父在旁边也跟着道:“不多不多,还是我儿子的命重要。我还觉得这些买的太少了呢。”
梁春宜真的被他们一家的阵仗给惊到了:“我是真不能收这些东西。”
梁爷爷在旁边拍了拍梁春宜:“别急。他们送你就收,如果你过意不去,正好她小儿子在,你给他把个脉看看,怎么调理调理身体,让他的病少犯。”
所有人都知道,哮喘这个病只能控制,治愈是极难的,没人听过完全治愈的例子,只能说吃药控制着长期不犯。
梁春宜看着骆家这架势,再看看骆家一家人满怀希望地望着她,还有她爷爷跟着拖后腿。
她在心里叹口气,看看骆老爷子,又看向骆父骆母说:“我之前在楚州军区医院任职,后来调到安城军区医院。现在我是保留职位,在京城读研究生。我学的是中医,在医院坐诊的科室也是中医,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他调理下。”
梁春宜有行医的资格,她现在职位还在呢,等上完研究生不用学校分配,她还回原单位工作。
原单位也支持她提升学历,只要她最后回来,这是双赢的事。
骆母连忙点头:“可以,可以,你帮他看看吧,我们相信你。”
梁春宜:“确定吗?很多人不信任我医术,觉得我太过于年轻。”
骆母立马说:“就凭你几针把我儿子从死亡线上拉回来,我就信你的医术。”
梁春宜点头:“行,那咱们提前说好,如果让我帮他看的话,他一定要遵循医嘱。”
至于能不能把病彻底治好,梁春宜也不敢保证,她没有治过哮喘。
不过就算治不好,她也能用针灸加药方,帮骆家小儿子把病情控制住,不会频繁发作。
既然说要治疗,梁春宜就把人带到了客房。
那里最合适病人躺着。
梁春宜先给他把脉,然后让他说一下他现在的情况,有没有经常觉得喘不过来气,或者哮喘很容易犯。
“我的治疗方案是针灸加喝药。这个药我给你开方子,你自己去医院或者药房去抓。”
梁春宜先写药方,等药方上的字迹干了,她递给骆母说:“药方上的药,最好找野生的,找不到野生的,就找药的品质较好的。药材品质越好,治疗效果就越好。”
然后她让骆小儿子骆珏躺在客房的床上:“我今天给他针灸一次。明天和后天继续来,要连续针灸半个月,到时候我再看看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