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家祖传的武功秘籍。”梁春宜低头整理箱子里的书。
“我嫁过来的时候,我爷爷和我奶奶,给我带了些书,我觉得这个挺适合你练的。”
梁春宜把书整理好放箱子里,又往里面放衣服,陆长州过来帮她。
“我来放。你家里人同意你把书给我练吗?”
陆长州没有练过武功,但他从小在部队长大,受部队训练,身上的功夫并不弱。
梁春宜松开手,让陆长州整理衣服,抬头对他笑着说:“同意了,不同意我也不会给你。”
本来就是她的书,祖宗传给她了,她可以自己处置。
“其实按你的年龄,练武有点晚了,根骨都长成了,现在练不会有很大的成就。”
陆长州把衣服在箱子里放好,将那些书都藏在衣服下面,根本没说那些书的事。
“无碍,有一分提高就值得练。”陆长州晃了晃书说,梁春宜不会无缘无故给他这本书。
梁春宜从床上下来,拿过他手里的书,翻开一页给他看:“看这里,这套功法可以配合药浴。看你是想练个皮毛纯粹增加武力值,还是练到顶端所向披靡。”
陆长州的心跳陡然加快,呼吸都有点急促,他平复了下呼吸:“如果我没理解错,配合药浴,我可以练到这部武功的最高层?”
梁春宜第一次在家里见到他眼睛里藏的野心,那是对力量的无限追求。
她点头:“是啊,不过泡药浴很疼,你得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可以。”陆长州语气淡定地说,忍受疼而已,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如果真的能提升战斗力,以后出任务不仅能增加他自己安全的概率,还能提高队友的安全的几率。
他们每天拼命训练,就是为了关键时刻完成任务并保住性命。
梁春宜朝他一笑,从床上下来:“药材我已经买好了,从明天开始泡,先连续泡七天。”
她在国营药店买的药材,不仅有陆长州泡的,还有她自己泡的。
之前梁春宜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她也只是练习了心法。
现在借着给陆长州泡药浴的机会,她也要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
陆长州看着手中仿佛重若千斤的梁家武功秘籍,再看梁春宜云淡风轻说送给他,提前买好了药材帮他提高能力。
他没忍住,伸手紧紧把梁春宜抱进怀里。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复他心里汹涌奔腾的情感。
“梁家给你的书和药浴,以后不要随便告诉其他人。”
在陆长州眼里,梁春宜现在就像手握巨宝的三岁小孩,一旦她拥有的东西被人得知,他不敢想会引来什么样的可怕后果。
一定会有人用尽各种办法把她手里的东西弄走,到时候她会面临无法想象的危险。
“你是我丈夫我才会告诉你。其他人我不会告诉的。”
迎着梁春宜满眼信任的目光,陆长州再也忍不住,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又凶又急,急促的喘息声从两人嘴唇间溢出。
梁春宜手撑在他胸前,有些忍受不住,想张嘴说什么,陆长州却抓住机会长驱直入,在她嘴里肆虐,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他舌尖追逐着她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腰间抚摸着用力往他身上压。
梁春宜已经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情动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来,最后她只能含糊说出一句:“去……去床上。”
这一夜外面月明星稀,但温柔的春风却过早地吹进了屋里,吹动一池春水荡漾。
梁春宜觉得自己像漂浮在水里的船,任狂风暴雨袭击,摇摇晃晃无法掌控自己。
梁春宜觉得今天和以往格外不同,她和陆长州都感受到了更高层次的快乐。
原来心意相通的爱真的极乐登仙一般,让人沉浸其中。
*
翌日清晨,梁春宜在腰酸背痛中醒来,这就是放纵的后果。
她今天还要去军区医院报到,可不能没有精力,因此她悄悄往水杯里滴了很小很小一滴灵泉水。
喝完之后,立马浑身充满力量,之前的不舒服全部消失。
昨天陆长州其实没想动她,是他没忍住。
他从外面跑步回来,看到正坐在客厅等他吃饭的梁春宜,走过去,眼神歉疚:“怎么没多睡会儿?身体还好吗?”
梁春宜瞪他一眼:“你小点声。”
虽然她眼神没什么威慑力,但陆长州还是压低了声音说:“你们家的书里,有没有事后女人涂的药?”
梁春宜的脸“腾”一下热起来,压低的声音带着羞恼:“你问这干什么?”
陆长州摩挲了下她脖子上露出的痕迹,把她的毛衣往上提提遮住痕迹,神色没一点不好意思说:“有的话做一点,我帮你涂。”
梁春宜拍开他的手:“不用了。”
看陆长州还要说话,而这时陆大姑已经从厨房出来,梁春宜怕他再说出什么让人脸红的话,赶紧道:“我有药,不许再说,吃饭。”
早饭简单,就是包子和粥,陆长州和陆大姑是北方人,梁春宜也是,对于面食一家人都喜欢。
吃过饭,梁春宜把喂好的孩子交给陆大姑,她和陆长州去往军区医院。
医院离部队不远,骑车十分钟的路程,进入里面,能看到走来走去的医生护士以及看病的军人。
陆长州轻车熟路带着梁春宜穿过一楼走廊,走到一间排了很多人的病房前停了下来。
梁春宜透过打开的门看过去,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很矍铄老人坐在诊台里面,正专心地给病人把脉。
等他诊完病人开完单方,陆长州才敲了敲门:“张老。”
张老抬头,依旧炯炯有神的眼睛锐利地看向梁春宜,梁春宜身子猛地紧绷起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她甚至紧张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